看著白嘉南自信滿滿的樣子,楚天舒直接嗤笑出聲。
白嘉南一臉不悅:“你笑什麼?”
“最穩妥的治療方法?”楚天舒指了指白嘉南手裡的方子,“是你手裡的藥方嗎?”
“是,怎麼了?”
白嘉南冷哼一聲,然後把方子送到宮雲天面前,恭聲說道:“大少爺,這是我們重新商量出來的方子,我敢保證,用上這個方子,即便是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牛牛小少爺的病情也絕對不會再繼續惡化。”
楚天舒又笑了。
白嘉南怒視楚天舒:“你笑什麼笑?有本事你拿出一個可行的治療方案出來讓我們大家看看,拿不出來就請你不要在這裡搗亂。”
“白老爺子恐怕都沒你這麼大氣性。”
楚天舒冷哼一聲,指了指宮雲天手裡的方子,朗聲開口:“當歸、生地、丹皮、白茅根、地膚子、白蘚皮……”
宮雲天看著手裡的方子,眼中閃過一抹驚異。
白嘉南等一幫醫者面面相覷,表情都變得有些複雜。
見狀,楚惜弱也湊頭看了眼宮雲天手裡的方子,眸子裡閃爍著灼灼光亮。
因為,楚天舒念出來的一個個藥名,正是宮雲天手中方子上的,並且連順序都沒有亂。
“防風、荊芥、雙花、側柏葉炭、生地榆炭、紫草……”
楚天舒仍在繼續。
他每念出一個藥名,白嘉南等人的神色就複雜一分。
楚天舒的聲音落下,白嘉南等人仍處在震驚中。
片刻後,白嘉南才驚撥出聲:“你……你怎麼知道我們用什麼藥……”
要知道,這個方子,可是他們剛剛商量出來的。
楚天舒跟著宮雲天進門之前,他們才確定最後一味藥。
白嘉南很確定,楚天舒絕對沒有看到他們的方子。
楚天舒不屑一笑:“就你們這種爛大街的方子,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
衝著跟白雲山之間的交情,楚天舒本來是不想針對白嘉南的,但是這廝不依不饒,楚天舒自然也不會一直容忍他。
這話一出口,頓時像是點燃了炸藥包。
白嘉南和那幫醫者,全都對楚天舒怒目而視。
“年紀輕輕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說不定是剛剛趁著咱們說話,偷偷看到了方子呢。”
“真有能耐,你先把牛牛小少爺治好再說啊……”
楚天舒冷冷一笑:“你們不用激將,我來就是要給牛牛治療的,不用你們操心。”
說完,他就不再看那些醫者,轉身向宮雲天和楚惜弱說道:“姑姑,姑父,我去看看牛牛吧。”
楚惜弱忙道:“牛牛在樓上,跟我來。”
一個五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男子歎道:“太草率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行醫資質……就這麼讓他去給孩子治療,真的是太草率了……”
白嘉南也道:“是啊,當初請咱們過來會診的時候,門檻可是很高的,現在隨隨便便來個小子,就能參與治療,他有什麼資格啊?”
楚惜弱柳眉一擰,都有些要壓不住心裡的不耐煩。
宮雲天的眉頭,也擰成了一個川字。
不過,不等宮雲天和楚惜弱開口,楚天舒就冷哼一聲說道:“你們要是能把嫉賢妒能的精力分一半到醫學研究上,也不至於對區區一個急性紫癜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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