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叉腰,盯著餐廳門口放著的一對大花瓶說道:“不愧是滬海首富啊,隨隨便便一對花瓶,都是宋朝官窯的呢。”
“任少真是好眼力。”
隨著話音,一身灰色睡袍的蘇東海沿著樓梯下來。
任長風回頭道:“咱們應該沒有見過面吧?”
“是沒有見過。”蘇東海爽朗的笑了笑,“不過我對任少可是敬仰已久啊。”
任長風哈哈大笑:“蘇先生真是會說話。”
蘇東海來到楚天舒面前,微笑著說道:“聽說楚少找我,沒顧得上換衣服,楚少見諒。”
楚天舒修剪著手裡的雪茄:“沒關係。”
蘇東海走上前,親自拿起打火機,給楚天舒把雪茄點燃。
楚天舒抽了一口,感受著醇香的煙霧,同時開口說道:“想向蘇先生打聽一個人。”
蘇東海目光閃了閃:“楚少要打聽什麼人?”
楚天舒道:“一個姓蘇的男子,據說蘇先生最近跟他走的很近……”
接著,楚天舒把那位蘇少的相貌大概介紹了一下。
蘇東海目光閃了閃,問道:“楚少跟他有過節嗎?”
楚天舒道:“你先告訴我,他是什麼人?”
“他……”
蘇東海猶豫了片刻,接著說道:“他是我的一個本家,我也是最近剛剛接觸到他。”
楚天舒撥出一口煙霧:“告訴我,他的來曆。”
蘇東海道:“他叫蘇明城,他的祖父,是問道宮宮主座下大弟子蘇睿淵。”
“問道宮?”楚天舒雙眼眯起,“怪不得囂張跋扈,原來是背靠問道宮。”
蘇東海又問了一句:“楚少跟他有過節?”
楚天舒彈了彈菸灰,說道:“他想用毒劍傷我,卻反被我所傷,現在估計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
“什麼?”蘇東海豁然站起,面上陰晴不定,“你傷了他?”
楚天舒眯眼看著蘇東海,語氣幽然:“蘇先生貌似很替他緊張嘛。”
一旁的蘇明珠急忙解釋:“楚少不要誤會,我父親跟他也是剛認識不久,因為是本家,所以就想著看能不能跟他們拉近一些關係,其實我父親也是害怕您傷了他會惹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是嗎?”楚天舒嘴角勾起,笑容玩味,“我還以為蘇先生是要替你那位本家出頭呢。”
“怎麼會。”蘇東海開口說道:“以蘇明城的德行,我即便不問當時你們衝突的情形,也知道事情肯定是因他而起。”
楚天舒笑容玩味:“假如事情是因我而起呢?”
“這個……”
蘇東海沉吟片刻,目光隨即堅定了起來:“楚少對明珠有救命之恩,是我的恩人,我以前就說過,楚少的事情,就是我蘇東海的事情,我一定會堅定的站在楚少這邊。”
縱橫四海那麼多年,見識過了那麼多的人心險惡,楚天舒自然不會把一個隻見過區區幾面的人的承諾放在心上。
他哈哈一笑,開口說道:“我不是在逼你戰隊,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幫我一起對付他,今天過來,就隻是為了找你確定一下他的身份而已。”
蘇東海語氣堅定:“不管楚少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我都會站在楚少這邊。”
蘇明珠開口附和:“是啊,假如楚少有什麼用得上我們蘇家的地方,請儘管吩咐。”
“吃裡扒外的東西,該死!”
這時,一聲厲喝忽然從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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