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楚天舒戲謔道:“我還以為你真的為了病人什麼都願意做呢。”
薛伯平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水來,抬頭往監護室裡面看去,隻見場中醫護人員已經連腎上腺素都拿出來了,顯然病人已經快不行了。
再看院長來杏林,看向他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薛伯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知道,假如裡面的病人出了什麼事,院長很有可能真的會罷免他的主任職務。
想想自己現在優越的生活條件,崇高的社會地位,可都是自己的職務帶來的,真的丟掉了主任身份,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想到這裡,薛伯平繃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從兜裡摸出一張紙巾,附身往楚天舒的皮鞋擦去。
這時,夏俊鵬帶著兩個醫生,提著好幾大袋子中藥急匆匆走了過來。
楚天舒拍了拍薛伯平的肩膀,笑道:“好了,我知道薛主任的誠意了。”
薛伯平直起身,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覺得眾人看向他的目光,彷彿都充滿了嘲諷。
楚天舒抓起一包中藥拍進薛伯平懷裡:“勞煩薛主任把這些藥材全都給我打成粉。”
說完,他就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就算薛伯平不低頭,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理,他隻是在等夏俊鵬拿藥過來而已。
見楚天舒進來,來杏林忙示意圍在病床邊的那些醫護人員讓開。
此時,被完全剝除了藥痂的病人已經失去意識,各項生命體征都瀕臨極限。
來杏林一臉緊張的看著楚天舒,問道:“還有得救嗎?”
楚天舒沒有說話,來到床邊,直接撚起銀針,朝病人的穴道刺落。
隨著楚天舒施針,眾人都驚訝的發現,病人的生命體征在迅速恢複正常。
十分鐘後,病人的血壓和呼吸都恢複到正常範圍。
旁邊的來杏林一臉震驚,喃喃自語:“太神奇了……簡直太神奇了……”
楚天舒收針站定,向一旁神色複雜的薛伯平道:“藥粉準備好了嗎?”
薛伯平點頭道:“按照您的要求,所有藥材全部打成了粉末。”
楚天舒讓薛伯平把藥粉拿進來,迅速調製了一些藥膏,均勻的塗在病人身上。
來杏林好奇的問道:“這就可以了?”
楚天舒撇嘴道:“本來十天可以好,這麼一折騰,估計至少要二十天,才可以達到之前的效果。”
聽到這話,來杏林狠狠瞪向薛伯平。
薛伯平耷拉著腦袋,不敢接觸來杏林的目光。
楚天舒把藥膏交給夏俊鵬,指著中間病床上藥痂被剝除了一半的病人吩咐道:“把他身上的水泡全部刺破,再把藥膏給他塗上。”
夏俊鵬忙上前按照楚天舒的吩咐給病人處理傷處。
來杏林來到楚天舒身邊,問道:“請問您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半天時間就讓病人從三度燒傷恢複到深二度燒傷,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常規療法就是二十天都達不到這種效果。”
楚天舒淡淡的道:“中醫的神奇,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解釋得清楚的。”
來杏林忙道:“請問您有時間嗎?我請您喝茶,有些問題想跟您探討一下。”
楚天舒一邊拉著喬詩媛往外走,一邊擺手道:“再說吧,我今天沒空。”
又不熟,他才沒心思跟來杏林討論什麼問題。
看著楚天舒離開的背影,夏俊鵬往外追出兩步,不過最終還是止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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