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西方男子忍不住向楚天舒道:“你剛剛給病人用的是什麼藥?”
楚天舒嘴角勾起:“這種落後的東西,你們西醫不需要瞭解。”
那個西方男子頓時被懟的沒話說。
一個西方女子向汪曼曼道:“不得不說,你的治療讓人大開眼界,但是你根本沒有無菌觀念,這一點讓我很難接受。”
“我為什麼要讓你接受?”汪曼曼走到那個西方女子面前,咄咄逼問,“而且,你憑什麼說我沒有無菌觀念?”
西方女子揚著手道:“你竟然直接用手給病人做手術,連無菌手套都沒戴,請問你的無菌觀念在哪裡?”
汪曼曼朝西方女子道:“把手伸出來。”
西方女子下意識把手伸了出來。
汪曼曼手往前伸,握住了西方女子的手。
西方女子頓時感覺,自己像是捏住了一塊烙鐵。
劇痛襲來,西方女子疼得大聲慘叫,忙把手抽了回去。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已經燙得起了泡。
那些西方男女全都懵逼了。
他們再看向汪曼曼,隻見汪曼曼的修長玉手,赤紅如血。
汪曼曼從旁邊的器械車上隨手拿起一個金屬鑷子。
鑷子在她的手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紅,就像是放到了火爐裡一樣。
汪曼曼看著那個西方女子,沉聲問道:“請問,這個溫度,足以殺滅我手上的細菌和病毒嗎?”
西方女子嘴角抽搐幾下,啞口無言。
汪曼曼繼續問道:“請問,我有無菌觀念嗎?”
那些西方男女,全都說不出話來了。
包括鐘楚菲在內。
這時,又是幾個傷者被醫護人員們從外面推了進來。
他們都是車禍的倖存者,傷勢很嚴重。
一個個都跟血人一樣。
鐘楚菲忙轉移話題:“你們再表演一下,這種重傷的病人,怎麼用中醫治療。”
楚天舒面前的病人,整個雙腿都已經被壓爛了,腹部還有一個巨大的傷口。
楚天舒把傷者的褲子撕開,用生理鹽水沖洗了一下病人的雙腿。
就開始幫病人把骨折複位,並且用銀針固定骨折端。
他足足用了大半個小時,才把病人的雙腿骨折全部複位。
接著,楚天舒又用銀針把傷者腹部的傷口固定起來。
他的方法,要比汪曼曼用桑皮線縫合簡單的多,等病人傷口癒合,直接拔出銀針就可以了。
楚天舒直起身,鐘楚菲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這個病人都快要失血休克了,你用中醫的辦法,怎麼給他補血呢?”
“補血?”楚天舒悠然一笑,“讓病人自己造血不好嗎,為什麼要補血呢?”
“讓病人自己補血?”鐘楚菲冷哼道:“你說什麼胡話?失血量這麼多,病人短時間能補得起來嗎?”
楚天舒懶得跟鐘楚菲多扯,冷哼一聲道:“讓事實說話吧。”
說完,他就開始凝神施針。
眼前病人的休克症狀,很快就得到了改善,病人也清醒了過來。
一個西方男子推過x光機照了一下,看著楚天舒完美接駁的斷骨,直接驚呆了。
另一邊,史清璿又展現了她那令人不可思議的輸血術,震得那些西方男女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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