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去世,爹和妹妹都難以接受,母親的身後事便隻能由我來操辦,為了不讓爹和妹妹觸景傷情,我隻是簡單辦了母親的身後事。
可自從母親下葬後,我便每夜噩夢纏身,總是夢到母親來找我,對我說一些奇怪的話
“說了什麼?”南汐問。
容鬆搖搖頭,“醒來後,我全忘了,每夜都做這些夢,我已經好幾日沒睡好了
容鬆的眼白有明顯的血絲,的確是睡眠不足造成的。
“讓蘇大夫見笑了
南汐匆匆打量他一番,“容公子把左手拿出來
容鬆照做。
容鬆的脈象有些紊亂,心緒不寧。
“換一隻手
容鬆再次照做。
片刻後,南汐收回手。
容鬆焦急詢問:“如何?”
“你的身子沒有大礙,我給你開一副安神的方子,你拿回去試試即可
“多謝蘇大夫
說完,容鬆盯著她面前的酒杯,“蘇大夫喝酒
“我看病的時候不喝酒
“是我不懂規矩了
“無礙
她總覺得今天的容鬆怪怪的。
“那蘇大夫吃菜
南汐並未動筷子,而是起身走到了樓梯口,衝樓下喊道。
“老闆娘,勞煩你給我一些紙墨
“好嘞
柴韻很快就準備好了紙墨,送到了她手裡。
“多謝老闆娘
南汐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快速寫下了一副方子,走回飯桌前遞給容鬆。
“容公子拿著這個方子去拿藥吧!”
“好,多謝蘇大夫
容鬆去接藥方的時候,不小心抓住了南汐的手。
南汐立即皺眉,抽回自己的手。
容鬆趕緊道歉,“對不住啊!”
“無妨
南汐周眉心緊皺,不悅回話。
“既然藥方也給了,那我就先走了
容鬆今日的行為著實太怪異了,她不想和這種人一起吃飯。
她剛轉身要走,就被容鬆攔下。
“蘇大夫,彆著急啊,先坐下吃了飯再走
南汐冷冷抬眼,“我不餓
“你人都來了,怎麼會不餓呢?”
這叫什麼話?
容鬆走近她,竟要直接去拉她的手。
被她眼疾手快躲開了。
她黑臉質問:“你要乾什麼?”
容鬆不懷好意看著她,“蘇大夫還打算裝矜持裝到什麼時候呢?”
南汐:“……”
“你今日都來赴約了,就說明你明白我的意思,現在這裡就隻有我們兩人,你就别再端著了
她之所以會來赴約,是以為齊磊也會來。
她是衝著西臨二皇子才來的。
容鬆算什麼東西,她根本就沒拿正眼瞧過。
容鬆走近她,笑的十分放肆,“我已經讓人打探清楚了你的底細,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
南汐順著他的話往下問,她倒想知道容鬆打探到什麼了。
“你沒了相公,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來京城,目前還住在離王府,你不就是想攀附離王嘛
南汐勾唇冷笑。
“你在離王府住了這麼久,也沒成功攀上離王,想必離王是看不上你。
你可以找我啊!我雖沒有離王身份尊貴,但好歹也是丞相嫡子,太後的親侄子,皇上的親表弟,我也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偽裝了太久,容鬆的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果然,有什麼樣的妹妹,就有什麼的哥哥。
南汐笑了,“你真的能給我,我想要的一切?”
見她這樣問,容鬆以為自己有戲,笑的更得意了。
“當然,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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