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麼悲慘又可笑的相遇?
在這三十年間,「生肖」沒有出去,「參與者」也沒有出去。
看起來大家好像都在努力,可是沒有記憶的「參與者」明顯比「生肖」更有熱情。
“原來真的是你嗎?”地馬苦笑一聲,低聲嘟囔道,“這裡的機關幾乎都是以你為靈感製作的……你若是真的能大顯神通,我一點都不奇怪。”
地馬緩緩地走到一旁,找到一塊廢棄大石頭,然後選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
接下來便是看這個人的表演了。
已經過去三十年了,他和當年一樣嗎?
他們的首領文巧雲還在活躍嗎?
他會用自己高超的格鬥技法,解決這裡的每一個難題嗎?
第三顆燃燒的煤球,喬家勁再一次騰空躍起用迴旋踢將它踢走,那一顆顆炸開的煤球在半空之中好似一簇簇盛開的焰火,不僅照亮了這個死過無數人的陰暗場地,更驅逐了厚重冰面帶來的寒冷。
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顆太陽,他在烈火之中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接下來是第四顆,第五顆,第六顆。
這個花臂男人不知是疲勞還是炙熱,汗水已經打濕了衣衫,可他的架勢完全沒有鬆懈,依然嚴陣以待地面對著「廉貞」。
直到他高高躍起使用一個飛膝將最後一顆煤球擊碎之後,他才掀起自己的上衣擦了擦臉上的汗,眾人也在此刻看到了他一身的刀疤和精壯的肌肉。
這世上哪裡有什麼天賦者?今天能夠在這裡擋開所有的「球」,這個人可能付出過比任何人都多的努力。
“呼!”喬家勁深呼一口氣,“「廉貞」!承讓!”
「廉貞」好似認輸了一般顫抖了一下,隨後降低了姿態,插回了原位。
喬家勁也在此時回到了幾人身邊,眾人看了看他的身上,衣服已經被許多火星燙出了黑點和小洞,兩隻手臂上也滿是紅點。
“喬哥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妙……”白九伸手觸碰了一下他的手臂,發現整條都是因為高溫而燙傷的水泡。
“不太妙?”喬家勁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我現在能跑能跳還能翻個跟鬥,哪裡叫不太妙?比這重幾十倍的傷我也受過,沒事的。”
眾人還不知該怎麼開口,不遠處的地馬先說話了:“你準備靠自己讓所有人活嗎?”
喬家勁聽後微微扭過頭,看了看地馬純白色的臉頰,感覺有些好笑:“那要不然呢?你來保證我們活嗎?”
“我保證不了。”地馬搖搖頭,“其實有朝一日我曾經想過這個問題。”
“什麼?”
“我想……如果那個男人來參與遊戲的話,一定會自己扛到最後。”地馬笑了笑說道,“可我已經是「生肖」了,我需要杜絕這種個人英雄主義的行為,所以在這場遊戲的最後新增了「巨門」和「貪狼」兩顆星,為的就是遇到最強的參與者時,也必須要有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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