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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石寬第一次這樣喊紀璿‘姐’。
聲音聽起來又悶又啞。
紀璿聞聲,稍稍微愣,待她反應過來,提唇問,“怎麼了?”
石寬,“你現在方便嗎?能不能過來一趟。”
紀璿,“你現在在哪兒?”
石寬迴應,“在伍睿這裡。”
紀璿,“……”
石寬跟伍睿那點事,紀璿其實早察覺到了貓膩。
倒不是伍睿對石寬表現出多大的興趣,而是石寬對伍睿表現出了朋友之間不該有的佔有慾。
尤其是近段時間以來,但凡公司有同事靠近伍睿,不管男女,石寬都會一視同仁地敵對。
這正常嗎?
這不正常。
再結合伍睿的取向……
紀璿從床上起床時,完全是咬著牙的。
太疼了,尤其是腿根那部分,像是被撕裂的疼。
紀璿強忍疼痛走進洗手間洗漱,正刷牙,導致她站都站不穩的罪魁禍首意氣風發出現在門口。
相比紀璿而言,宋昭禮可謂人逢喜事精神爽。
紀璿單手撐著洗手池的大理石面站著,瞥宋昭禮一眼,沒說話,漱口洗臉。
宋昭禮自覺理虧,邁步走到紀璿身後將人擁住,語氣討好開口,“老婆,昨晚睡得好嗎?”
紀璿洗完臉,伸手拿過一旁的毛巾擦臉,“你猜。”
她昨晚真的是事事順著他。
各種情緒交織,導致她一點捨不得拒絕,想給他一個美好的新婚夜晚。
她心軟的後果就是,他有了一個美好的新婚夜晚,而她現在單單隻是站在這裡,就全身酸楚難忍。
紀璿話落,宋昭禮下頜抵在她肩膀上低沉著嗓音開口,“老婆,昨晚的感覺……很好。”
紀璿抿唇不接話。
宋昭禮又道,“老婆,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一定注意。”
紀璿伸手推他,“鬆手,我去伍睿那邊一趟。”
紀璿話鋒轉得太快,導致宋昭禮根本沒反應過來。
“嗯?”
紀璿不知道該怎麼跟宋昭禮解釋這件事,因為她現在也不清楚伍睿和石寬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能回了句,“有事。”
宋昭禮挑眉,“有事?”
紀璿抿唇,轉回身跟宋昭禮對視。
兩人四目相對,宋昭禮戲謔,“老婆,剛結婚第二天大清早,你就跟我說你要去另一個男人那邊,而且也不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不得不說,宋昭禮進入老公這個角色不是一般的快。
僅僅一天,已經懂得如何行使身為老公的權利。
要知道在昨天結婚之前,他遇到這些事可是隻知道裝可憐。
宋昭禮話落,紀璿傾靠在洗手池上看他,抿唇組織了下語言,開口說,“石寬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闖了禍,讓我去伍睿那邊一趟……”
宋昭禮聞言蹙眉,“他闖了禍讓你去伍睿那邊?他闖禍跟……”
宋昭禮話說至半截,意識到什麼,輕挑眉梢,“?”
紀璿一臉無奈,“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情況也就是這麼個情況,具體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我現在也不清楚。”
宋昭禮,“我陪你去。”
紀璿擰眉,“合適嗎?”
宋昭禮篤定回答,“合適。”
說完,宋昭禮摟紀璿的腰,“我們倆現在新婚燕爾,發生天大的事都不能讓我們倆分開。”
半小時後,兩人開車抵達伍睿住的小區,兩人剛上樓,就聽到緊閉的房門裡傳出伍睿罵人的聲音,“滾滾滾,你現在就去離職,以後别讓我在盛瑞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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