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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鄒柏的資訊,宋昭禮止步停頓了會兒。
許久,宋昭禮回覆:嗯。
鄒柏:你確定你們倆肯定能走到最後?
宋昭禮如實說:不確定。
鄒柏:那你這是在作死?你自己什麼情況,你不知道?
宋昭禮:人活著,誰還沒個死的時候。
宋昭禮這條微信發出,鄒柏那頭沒了反應。
鄒柏除了身為宋昭禮的兄弟,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赤腳心理醫生。
他做心理醫生的水平,僅次於他‘一刀切’的水平。
該怎麼說呢?
正經路子沒多少,全是劍走偏鋒。
見鄒柏那頭沒了回覆,宋昭禮把手機揣入兜裡邁步回病房。
病房裡,趙玲正拉著紀璿的手語重心長的交待一些事。
紀璿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看似認真在聽,實則心不在焉。
趙玲說,“既然都結婚了,那你就對小宋好點。”
紀璿,“我沒有對他不好。”
趙玲嘴角含笑,“你媽是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如以前了,但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紀璿擰眉,“媽,他有時候是裝的。”
趙玲臉上笑意更深,“我當然知道他有時候是裝的,但你換個思路,一個那樣身處高位的男人,為了你裝卑微,扮可憐,你說他是為了什麼?”
紀璿,“……”
趙玲拍紀璿的手,“蕭晉是個人渣,不代表小宋也是。”
紀璿抬眼,“媽,我沒那樣想。”
知女莫若母,趙玲傾身往紀璿面前靠靠,低聲說,“媽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是想,像蕭晉那樣你一路陪他從底層走上來的男人都靠不住,更何況是宋昭禮這樣本就身處高位的男人,對不對?”
紀璿抿唇沒接話。
趙玲猜對了。
趙玲漾笑,“人能不能靠得住,不能從他的顏值,身份,社會地方去考量。有的人,披著自帶光環的身份,看似行善積德心地善良,實際上道貌岸然,男盜女娼,有的人,你以為他離經叛道,不夠靠譜,實際上,他那些都隻是表象。”
宋昭禮推門而入的時候,紀璿正低垂著眼眸不說話。
看到宋昭禮,趙玲最先有反應,笑著朝他招手。
宋昭禮闊步上前,“媽。”
趙玲給宋昭禮使眼色,邊笑邊把紀璿的手交給他,“我把人得罪了,你哄哄。”
宋昭禮薄唇勾笑,伸手接過紀璿的手攥住,“嗯。”
趙玲笑笑,人作勢往病床上躺,“坐半天了,我也累了,你們倆今天剛領結婚證,中午不準備出去慶祝慶祝?我看人家那些小年輕領證當天都要在一起慶祝的。”
趙玲是個好的助攻,宋昭禮陰沉了一夜又大半天的臉終於有所緩和,“媽,您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一家人一起慶祝更能熱鬨些。”
趙玲搖頭,“我不去,我不當電燈泡。”
趙玲和宋昭禮一唱一和,紀璿坐在一旁聽著,如坐鍼氈。
從病房出來,宋昭禮牽著紀璿的手進電梯,電梯裡人多擁擠,兩人被擠到了一個角落。
宋昭禮面對著紀璿,伸手將人圈在懷裡護著,隨著電梯徐徐下降,低頭吻在她髮絲上,緊接著,薄唇下移,摩挲到她耳邊嗓音低低沉沉道,“老婆,新婚快樂。”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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