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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紀璿坐在老闆椅上,不由得用手捏了捏眉心。
雖然這個比喻不恰當,但她到底是真的有這種感覺:手心手背都是肉。
紀璿盯著兩人看了會兒,眼看兩人僵持不下,忍不住開口,“石寬,鬆手。”
聽到紀璿的話,石寬抬眼看向她。
紀璿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别太過。
兔子急了還咬人。
看出紀璿的意思,石寬下頜緊繃,想鬆手,可又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
紀璿懂,他這是怕伍睿離開。
紀璿歎口氣,“伍睿,你也别走,我有事跟你們倆談。”
伍睿倔強,“一個一個談吧,我跟他……”
紀璿聲音變得嚴肅中夾雜著幾許無奈,打斷他的話,“伍睿。”
伍睿,“……”
紀璿說,“你們倆能不能公私分明?”
成年人的世界裡,最忌諱的就是公私不分。
紀璿這話說得溫和,但紮紮實實是有些紮心窩子。
半晌,伍睿甩手從石寬手裡掙脫,“鬆手。”
說罷,伍睿板著一張臉走到靠近辦公室的椅子前重新坐下。
見他坐下來,石寬鬆了口氣。
緊接著,石寬擔心把人再次惹生氣,沒敢上前,而是走到了沙發前落座。
紀璿瞧兩人一眼,用指尖抵著太陽穴揉了揉,開口說,“我懷孕的事,你們倆也都知道了。”
伍睿,“嗯。”
石寬,“知道。”
紀璿,“接下來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你們倆都知道,騰創在昆明的不過是分部,宋昭禮那邊還有宋氏要管理,所以,我想把盛瑞的總部也設在清城。”
紀璿語氣淡淡,神情卻是不容拒絕。
她話落,伍睿和石寬齊齊皺眉。
紀璿明白兩個人在想什麼。
無非是盛瑞才剛在昆明站穩腳,現在遷移總部,傷筋動骨怕是不合適。
而且盛瑞從昆明到清城,到時候避免不了又是好一陣折騰。
紀璿看著兩人,拿過辦公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又說,“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
紀璿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伍睿和石寬自然是不能再說什麼。
伍睿脊背靠進座椅裡,率先開口,“需要我們倆做什麼?”
紀璿手握水杯,淺笑說,“於公於私,以你們倆目前的狀態來說,我都不建議你們再共事,所以,我決定讓你們倆一個留在昆明,一個跟我去清城。”m.
紀璿話畢,伍睿微微蹙眉。
石寬聞言,眉峰比伍睿還蹙得厲害。
紀璿漾笑,“你們倆不願意?”
伍睿手指落在座椅扶手上輕敲,“願意。”
石寬臉色沉沉,“紀總,我……”
紀璿打斷他的話,“那就這麼決定了,接下來,你們倆選擇一下,誰跟我去清城,誰留在昆明。”
伍睿自告奮勇,“我留在昆明吧,懶得動。”
紀璿一口答應,“可以。”
得到紀璿的允許,伍睿挑眉,“還有别的事情嗎?”
看出他還是想躲著石寬,連跟他在一個環境裡也受不了,紀璿淺笑放人,“沒有了,後續有什麼需要交接的,我單獨找你。”
伍睿,“行,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說罷,伍睿站起身離開。
見狀,石寬作勢就想要跟上,被紀璿嗬斥住,“站住,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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