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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發出,宋昭禮頓了頓,又補了一條。
【陳沐在。】
收到宋昭禮的資訊時,宋銘複正在院子裡澆花。
他最近修身養性,除了偶爾去盛瑞報個到,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跟花花草草打交道。
聽到手機資訊鈴聲,宋銘複將手裡的澆花壺遞給一旁的傭人,拍了拍手,掏出手機低頭看去。
在看到宋昭禮的資訊後,回覆:我就不去了,你們聚你們的。
宋昭禮秒回:?
宋銘複:知道你是好心,心領了。
宋昭禮:你最近轉性了?
宋銘複:改信佛了,信輪迴,信命運。
宋霆克的死,老實說,對宋銘複打擊不算輕。
除了親情外,還有很多複雜的東西。
種種結合在一起,讓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比如,人得信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再比如,強扭的瓜不甜。
你要問他現在還喜不喜歡陳沐,說一點都不喜歡那是假的。
他隻是看開了,想通了,並不是遁入空門斷情絕愛了。
另一邊,宋昭禮在看到宋銘複的回覆後‘嘖’了一聲,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瞧見他的表情,紀璿看向他,“怎麼了?”
宋昭禮沒回答,而是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她。
紀璿接過,在看完他跟宋銘複的聊天後,唇角抿了抿,“三哥現在……”
宋昭禮笑笑說,“他跟宋霆克感情還是很深的。”
紀璿,“陳沐那邊……”
宋昭禮道,“不好說,這兩人骨子裡都挺倔強。”
說完,宋昭禮往紀璿身邊湊了湊,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不像我,為了愛……可以……不要臉。”m.
紀璿,“……”
不得不說,宋昭禮自我定位很準確,自我認知也很清晰。
紀璿回看他,礙於趙玲在場,沒多說。
陳沐晚上來的時候帶著陳舟。
陳舟比紀一樂還要大一些,現在已經能夠自行走路。
紀一樂也可以,不過還是稍微有那麼點跌跌撞撞。
再加上她那個‘女漢子’的性格,做什麼都是火急火燎,摔倒、磕碰,那是常事。
前兩天紀璿跟趙玲聊天還說起紀一樂這性子隨了誰,趙玲說像她小時候。
紀璿不信,擰眉反問,“真的?”
趙玲笑著給予了她篤定答案,“真的。”
看著坐在地上玩耍的兩個小人,陳沐跟紀璿感慨,“一轉眼,他們倆都這麼大了。”
紀璿漾笑,“時光如梭。”
陳沐,“我現在還能想起我們初見那會兒。”
紀璿輕笑,“我也能記得。”
陳沐緊挨著紀璿坐在沙發上,懷裡抱了個抱枕,低聲說,“如果不是你幫我,也沒有現在的我。”
紀璿看她一眼,聲音同樣低,“以後别再說這種話,尤其是當著陳舟的面。”
過去的,就算翻篇了。
人這一輩子,誰都不能保證自己半點錯都不犯。
隻要不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俗話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何必把别人往絕路上逼。
說白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們不必救贖别人的人生,不必做别人生命裡的一束光,但也請不要對别人的生活指指點點。
說罷,紀璿又說,“對了,你跟宋銘複現在還有聯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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