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銘複神情冷冽,一句話將陳沐定在原地。
自從兩人重逢開始,宋銘複就沒跟她說過這種帶有淩辱味道的話。
在這一刻,陳沐恍惚間好像是回到了她當初未離開清城前。
宋銘複話落,陳沐看著他緊抿下唇不說話。
宋銘複輕嘲開口,“不想脫?”
陳沐在他的注視下把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宋銘複捏著她下頜的手收緊,力道之大,在她嫩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印,“陳沐,如果想讓你那個姘頭好好活著,你最好乖乖聽話。”
陳沐,“我跟他沒有關係。”
宋銘複,“你猜我信不信?”
陳沐噎住,眼眶泛紅。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宋銘複惡劣地笑了笑,勾著嘴角靠近她耳邊低沉著嗓音說,“我現在受了傷不方便動,你來。”
陳沐,“……”
宋銘複,“别跟我說你不會,你之前勾引我的時候,不是什麼姿勢都會嗎?”
陳沐臉頰通紅,一股子屈辱感油然而生。
不得不說,宋銘複是懂得拿捏人心的。
最終,陳沐還是屈服在了他的威脅下。
陳沐半跪著在他身前脫下睡裙,又在他滿是戲謔的目光下靠近,眼看她的唇就要靠過來,宋銘複忽然伸手將人抱坐在了身上。
“該怎麼做,你懂的。”
陳沐手撐著宋銘複肩膀,緊咬牙關,起起伏伏。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沐整個人看起來都要虛脫。
宋銘複捏著她的腰輕笑,“這就不行了?”
陳沐耳根通紅,人慪著一口氣,倔強不說話。
宋銘複,“求求我,我幫你。”
陳沐依舊不作聲。
宋銘複側頭,瞧見她倔強的臉,忽然手托著她的臀起來些,隨即位置顛倒,讓陳沐直接跪在了地上。
伴隨著陳沐一聲悶哼,一次次的撞擊猶如浪潮襲來。
結束的時候,宋銘複咬著牙起身,沒看陳沐,自己去包紮傷口。
陳沐人靠著牆壁雙手抱著膝蓋坐著,見宋銘複自己把傷口包紮好,唇角動了動說,“你現在滿意了嗎?”
聽到她的話,宋銘複掀眼皮朝她看過去,皮笑肉不笑問,“你說呢?”
陳沐抿唇,“宋銘複,陳舟也是你的兒子。”
宋銘複,“關於這點,我從來都沒否認過。”
陳沐,“韓家誠……”
陳沐剛提起‘韓家誠’三個字,宋銘複的臉色便肉眼可見的沉了下去,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臥室門從外被敲響。
緊接著,保姆的聲音在外響起,“三少爺,紀總來了。”
宋銘複聞言眯了眯眼,嗓音冷漠,“讓她在客廳等著。”
保姆,“是。”
保姆話落,門口響起一串腳步聲。
宋銘複單手撐著地起身,捂著傷口邁步走到陳沐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著調調說,“陳沐,放聰明點,離婚對你沒好處。”
陳沐倔強抬頭,“不離婚對你有什麼好處?”
陳沐眼裡的怨憤太濃,讓宋銘複嗓子裡頓時泛起一絲苦澀。
宋銘複喉結滾動,錯開視線沒看她,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煙盒敲出一根咬著點燃,“我需要一個太太,不想家族聯姻。”
陳沐,“如果隻是這樣,那你大可隨隨便便去娶一個女人,娶我這樣的女人,你難道不覺得丟人?”
宋銘複叼著煙看她,“為了跟我離婚,你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陳沐,“我說的是事實。”
宋銘複嗤笑,取下嘴角的煙彈菸灰,“所以說,你這麼想跟我離婚,是為了我著想?”
陳沐繃緊下頜。
當然不是。
她想跟他離婚,是因為心裡明白兩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她前三十年已經過夠了那種明明有家卻像沒家的日子,不想後半生繼續這種生活。
她可以接受自己沒有家,沒有愛人,但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家冷冰冰,枕邊人不是愛自己的人。齊聚文學
宋銘複說完,垂眸盯著陳沐看了會兒,重新把煙咬在嘴前,嗓音低低沉沉說,“紀璿還在下面等著你,洗漱穿衣服下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陳沐,“……”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