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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說完,宋昭禮一記冷眼掃了過去。
接收到宋昭禮的眼神,保鏢一個激靈。
意識到自己犯了錯,保鏢低頭看向地面沉默不作聲。
這邊,宋昭禮在謊言被戳破後,抬手用指尖撓了撓眉心,隻能如實交代,“宋霆克在這邊有個項目,出現點紕漏,我跟聞二過去看看。”
紀璿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明顯不信,“隻是看看?”
剛剛保鏢說的明明可是動手。
宋昭禮偷換概念,“我隻是去看看,聞二動手。”
紀璿,“宋昭禮。”
宋昭禮,“不騙你。”
眼看兩人僵持不下,趙玲伸手扯了下紀璿的衣角。
紀璿回頭,趙玲朝她輕輕搖頭。
紀璿抿唇,過了幾秒,鬆開了扣著宋昭禮的手,“注意安全。”
宋昭禮感激地看趙玲一樣,又看紀璿一眼,“放心。”
從錦林别苑出來,宋昭禮指尖點了根菸,抬腿一腳踹在身側的保鏢身上。
保鏢吃痛倒地,緊咬著牙關沒敢出聲。
宋昭禮嗓音肅冷,“以後說話注意分寸。”
保鏢,“是,宋總。”
另一邊,宋昭禮和保鏢離開後,趙玲看著紀璿輕歎了口氣,“你跟媽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還有小宋。”
紀璿抿唇不作聲,過了一會兒,轉移話題說,“媽,我有點累,上樓休息會兒。”
看著紀璿這幅樣子,趙玲知道在她嘴裡問不出什麼,不想看她難為,出聲說,“去吧。”
紀璿,“嗯。”
回到二樓主臥,紀璿坐在床邊出了好一會兒神。
從蘇妍出事,到當初宋昭禮跟她離婚逼迫她離婚,再到鄒柏前幾天那幾條資訊。
她忽然發現,在蘇妍這件事發生後,她之前內心一直固執堅守的東西正在一點點土崩瓦解。
宋霆克對懷了他孩子的蘇妍都能做出這種事,更何況是她。
想到這兒,紀璿閉了閉眼。
心煩意亂。
彼時,宋昭禮跟聞琛在宋氏一個工地外碰頭。
聞琛自己開車,宋昭禮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見宋昭禮坐進來,聞琛丟給他一根菸,自己點菸的同時沉聲開口,“已經都安排好了,不會鬨出人命,但足以把他這個項目攪黃。”
宋昭禮拿起他丟過來的煙在鼻子前聞了聞,沒點燃,戲謔道,“今天帶頭鬨事的人你是怎麼買通的?沒留下什麼隱患吧?”
聞琛抽菸,“不是我買通的,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宋昭禮聞言側頭挑眉,“嗯?”
聞琛取下嘴角的煙彈菸灰,“還記得辛文瑞嗎?”
聽到聞琛的話,宋昭禮饒有興趣地接話,“是辛文瑞的人?”
聞琛說,“差不多,是他的心腹。”
宋昭禮嗤笑,“沒瞧出來,這個辛文瑞倒是有幾分骨氣。”
聞琛重新咬上香菸,“有骨氣的不是他,而是他女兒,今天在工地鬨事的帶頭人是辛文瑞的心腹不假,卻不是得到了他的授意,而是得到了他女兒的授意,當初宋霆克玩弄辛家那位大小姐的感情,辛文瑞不敢反抗,打掉牙混著血往肚子裡咽,可那位大小姐卻不是吃素的,一直在找機會報複他……”
宋昭禮調侃,“所以她找上了你?”
聞琛,“嗯。”
宋昭禮說,“辛文瑞如果能有他女兒這魄力,辛氏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的下場。”
聞琛道,“哦,我忘了跟你說,今天這場戲是有條件的,接下來三年,你的騰創都得跟辛氏合作。”
宋昭禮被氣笑,“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都沒通知我一聲?”
聞琛神情淡淡,表情認真,“現在也不晚。”
宋昭禮,“拿我送人情是吧?”
聞琛抽菸,“主動權在你手裡,隻要她不是太蠢,就不會拿過分的項目合同找你談。”
宋昭禮把指尖的煙捏了捏,“希望她能分得清一頓飽和頓頓飽。”
兩人這邊正聊著,不遠處工地裡忽然打亂,宋昭禮眯了眯眼往外看,隻見七八個工人身上綁著油桶,手裡拿著打火機叫嚷,“工地建材有問題,我們不敢施工,卻被領導打壓,要求我們必須施工,希望能有領導站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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