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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伍姝的聲音,鄒柏比廖北反應都大。
“槽!”
他瞬間就明白了廖北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鄒柏薄唇動動,深覺自己給廖北惹了大禍,抬起一隻手在廖北抓著他衣領的手背上拍了拍,低聲說,“鬆手,我跟伍姝解釋。”
鄒柏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以為是自己這兩句話給廖北惹了麻煩,殊不知,之前在病房裡還鬨了一場烏龍。
廖北垂眸看鄒柏,咬牙切齒,“解釋個p。”
鄒柏,“解釋個p也得解釋啊,總比不解釋讓伍姝以為你下半輩子廢了強吧?”
廖北,“……”
在鄒柏的循循善誘下,廖北最終還是鬆了手。
鄒柏把廖北的瞳孔當鏡子,瞧著他眼裡的自己整了整衣領,轉身以一個衣冠楚楚的形象走到了伍姝跟前。
鄒柏先是紳士頷首,隨後一本正經道,“伍姝,我剛才那兩句話其實是跟老廖開玩笑的,你别當真。”
伍姝尬笑。
見伍姝明顯是不信,鄒柏清了清嗓子又說,“老廖身體倍棒,在圈子裡那是出了名的。”
伍姝笑容越發勉強,“耳聽為虛。”
聽出伍姝話裡有話,鄒柏轉頭看向廖北,輕挑了下眉,用眼神無聲地詢問他,“??”
廖北臉色鐵青沒吭聲。
沒等到廖北的解惑,鄒柏再次轉回頭,秉承著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精神,輕咳兩聲,把聲音壓得極低說,“老廖是真的強,我跟你說……”
鄒柏話說至半截,伍姝朝他伸手三根手指。
鄒柏狐疑挑眉,“??”
什麼意思?
讓他發誓?
下一秒,伍姝抿著唇比他聲音還低道,“三秒也算強嗎?”
這下輪到鄒柏沉默了。
伍姝跟廖北那點事,鄒柏知道的不多。
基本都是道聽途說。
聽說伍姝和廖北曖昧不明。
也聽說兩人好像有過一夜之歡。
具體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鄒柏沒問過廖北。
兩人雖然說是朋友,但也隻是介於宋昭禮這層關係的朋友,沒到能打聽隱私的份上。
現在聽到伍姝這麼說,鄒柏隻當是‘當事人的經曆之談’。
氣氛僵持了幾分鐘,鄒柏摸著鼻尖轉身回到了廖北身邊。
廖北冷著臉跟他對視。
鄒柏聲音壓低些說,“沒事老廖,别有心理負擔,我跟你說,現在醫療技術特發達,你這毛病不是什麼大事。”
廖北,“……”
另一邊,顧星河正在車上跟紀璿聊宋霆克。
“嫂子,你千萬别被宋霆克的外表騙了,那人真的特别陰險,四哥以前在他跟前沒少吃虧。”
“那會兒四哥年齡小,也沒什麼經商經驗,經常栽跟頭。”
顧星河語氣憤憤然,紀璿掀眼皮在內視鏡裡看他的表情,想不出年少稚嫩的宋昭禮會是什麼樣。
顧星河話落,見紀璿沒接話,轉過頭問她,“嫂子,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比較喜歡看起來紳士的男人?”
紀璿,“怎麼這麼問?”
顧星河欲言又止,最後悶聲說,“沒什麼。”
紀璿,“……”
車抵達鹽城時,天空零星飄起了雪花。
紀璿側頭看向車窗外,淡聲說,“今年的雪下得比往常要早。”
顧星河在駕駛位接話,“嗯,還都說今年是暖冬,我瞧著不像。”
又過了半小時,顧星河把車開出市區,在一處破院子門口停下。
顧星河回過頭跟紀璿說,“嫂子,到了。”
紀璿聞聲往窗外看,“這就是我外公的老院子?”
顧星河,“嗯。”
紀璿澀然地笑,“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顧星河看著紀璿傷懷的臉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紀璿下車往老院子裡面走,顧星河緊隨其後。
兩人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一間屋子裡傳出一道輕嘲無賴的聲音,“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就是事實,紀璿就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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