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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女記者的問題。
紀璿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靜靜地盯著地方看了一會兒,紅唇挑動,用她的話術說,“你的意思是,隻要不好好工作的人,都該死?”
女記者沒想到紀璿會反問,為之一愣,弄了個大紅臉,“我沒有這個意思。”
紀璿,“同樣,我也沒有這個意思。”
說罷,紀璿沒停頓,繼續說,“我對王助理工作中的表現,確實不滿意,但不代表我對他工作表現不滿意,我就覺得他該死。”
紀璿言辭犀利,四周有不少看熱鬨的人議論嘀咕。
“這是什麼問題?人家隻是說那個王助理在工作中表現不好,她就問人家是不是覺得王助理死的罪有應得。”
“這問題問得真損。”
“狗仔嘛,故意的唄,問這種問題就是為了博眼球,吸流量。”
“還好這個紀經理反應夠快。”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女記者舉著話筒的手攥緊。
女記者正覺得臉臊,立馬就有另一個記者緊接著又拋出了一個問題,“紀經理,聽說王助理是因為在宋氏工作得罪了仇家,所以才被殺死的,是嗎?”
紀璿笑容溫和,“你聽誰說?”
記者,“這個我不方便透露。”
紀璿淺笑道,“我覺得你還是方便透露比較好,因為這樣宋氏回頭起訴造謠就不需要起訴你,而是冤有頭債有主,直接起訴那位造謠的人。”
對方,“你這是在否認這個說法,是嗎?”
紀璿,“是,我否認王助理的死跟宋氏有關。”
對方,“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紀璿說,“憑警局已經把凶手緝拿歸案,但並沒有任何矛頭指向宋氏。”
言外之意,難道你是在質疑警局的辦案能力。
紀璿四兩撥千斤,面對幾個記者的刻意為難,總是能迎刃而解。
跟在她身邊為首的保鏢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
紀璿接連回答完幾個問題後,神情坦然,嘴角帶著官方的微笑,不親近,卻也不冷漠,靜等下一位記者的問題。
站在前排的幾個記者見自己的同行都吃了虧,不敢貿然行事。
過了片刻,從後面擠上來一個記者問,“紀經理,你剛剛說你對王鵬工作中的表現不滿意,但據我所知,王鵬在出事當天,正好在調查你行賄受賄的事,對此,你怎麼解釋?”
記者話畢,根本沒給紀璿解釋的機會,繼續說,“我知道你肯定會跟我要人證,我有人證。”
說著,記者往人群裡看了一眼。
緊接著,人群裡走出兩個女人和一個年輕男孩。
兩個女人穿著普通卻整潔,年齡跟上午鬨事那兩位相仿。
至於男孩,穿著一身運動服,看著像是上大學的年紀。
三人從人群裡走到紀璿跟前,年邁的女人老淚縱橫,稍微年輕些的眼眶通紅,男孩則是一臉憤憤然地盯著紀璿,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
紀璿目光掃過三個人,心底咯噔一下,第六感告訴她,這三個人才是王鵬真正的家屬。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孩衝到紀璿面前質問。
“你敢說我爸的死跟你無關?”
“我爸出事前一天還跟我媽說,他正在收集你犯罪的證據。”
“你就是心虛,擔心我爸拆穿你行賄受賄的證據,所以才雇凶殺了我爸。”
男孩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瞬間,不僅四周看熱鬨的群眾,就連一眾采訪記者都開始唏噓。
“死者家屬說的話總不會是假的吧?”
“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死者前一天還跟自己老婆說了這件事,應該是意識到了危險才說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瞧著長得挺漂亮的,沒想到心如蛇蠍。”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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