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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百紀璿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早上遲到的罰款。
堂堂一個公司總裁給老婆轉了二百塊。
放在現實裡挺接地氣,但這要是放在霸總文學裡……
這個人設太崩了。
崩的都找不到北。
宋昭禮發完紅包後,發現紀璿沒收也沒回覆,發了個問號:?
紀璿:宋總這紅包,是於公還是於私?
宋昭禮:於公怎麼說?於私又怎麼說?
紀璿:於公,無功不受祿,我得給宋總退回去。
宋昭禮:那於私呢?
紀璿:回家跪著榴蓮聽我說。
收到紀璿這條資訊的時候,宋昭禮正在聽銷售部的人彙報業績,薄唇忽然勾了下,眉眼裡全是寵溺的笑。
銷售部副總見狀身子一抖,脊背生生沁出一層薄汗。
宋昭禮聽到他彙報聲停了,抬眼看過去,“怎麼不說了?”
銷售副總看著宋昭禮滿是寒意的眸子,一顆懸著的心落地,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細微的薄汗,紀璿埋頭做彙報。
銷售副總os:嚇死我了,我乃國之棟梁,研究生畢業,從基層一路靠自己的努力走到現在,我可沒有準備靠潛規則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幾分鐘後,銷售副總彙報完工作,匆匆離開了宋昭禮辦公室。
看著對方疾步離開的背影,走的太快,險些走成同手同腳。
宋昭禮挑眉,“??”
什麼毛病?
之前聽銷售部總經理說這小子腦子挺靈光才提拔上來的。
怎麼現在瞧著好像也不那麼靈光。
過了一會兒,宋昭禮低頭,拿過手機繼續剛才的話題給紀璿回:我今天下班回家的時候去買榴蓮。
紀璿那頭沒立即回覆,過了半小時,回了句:有心了。
自從上午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紀璿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眼看快要下班,就在她以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時,辦公室門突然被從外敲響。
紀璿抬眼,淡聲開口,“進。”
辦公室門被推開,蘇妍皺眉進門,“出事了。”
紀璿,“怎麼了?”
蘇妍說,“宋氏辦公樓下現在全是記者。”
紀璿聞言起身,幾步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
她這個位置,看不到宋氏辦公樓門口,卻能看到門外一米開外的距離。
一眼瞧下去,黑壓壓的一片。
紀璿背對著蘇妍問,“知道他們是打著什麼名義來的嗎?”
蘇妍回答,“知道,我剛剛給前台打電話問了,她們說,那些記者想見宋總,問他為什麼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
這個鍋實在太大。
别說宋昭禮,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扛不住。
聽到蘇妍的話,紀璿沉默了會兒,轉身看向蘇妍,“這些記者什麼時候來的?公關部那邊想到什麼應對措施了嗎?”
蘇妍接話,“剛來不到十分鐘,聽說公關部那邊現在亂成了一鍋粥,內線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紀璿,“……”
紀璿os:這麼多記者,居然這麼統一,短短十分鐘之內全部在宋氏辦公樓下集合,絲毫沒有給公關部喘息的機會。
要知道,同行是冤家,如果隻是其中一家媒體得到了這個訊息,他們肯定恨不得把這個訊息捂死做獨家。
唯一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把這個訊息透露了出去。
而且是同時透露給了多家媒體。
想到這兒,紀璿深吸了一口氣,細思極恐。
紀璿跟蘇妍正說著,辦公室門被從外再次敲響。
不等紀璿說‘進’,蘇妍率先開口,“我去開門。”
片刻後,房門打開,早上喊紀璿回項目部的實習生站在門口,抿了下唇邁步進門,神情帶著幾分怯意說,“紀,紀經理,譚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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