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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琛今天穿了一身改良中山服,瞧著中規中矩。
如果不是他寸頭,眉宇間狠厲氣息太重,單單這身行頭,真能給人一種儒雅紳士的錯覺。
宋昭禮話落,聞琛‘嗯’了一聲。
宋昭禮戲謔,看熱鬨不嫌事大,“找你訛錢?”
聞琛不喝酒喝茶,面無表情道,“不,是給我拋橄欖枝。”
宋昭禮挑眉,“?”
聞琛低頭喝一口茶,看著宋昭禮嘴角扯出一抹笑,“想不想知道你什麼價?”
宋昭禮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餐桌上輕點,“八位數還是九位數?”
聞琛搖頭,“都不是。”
宋昭禮不再作聲,一瞬不瞬地盯著聞琛看。
聞琛這個人,該怎麼說呢,一板一眼,人穩話少,但有一點,他悶騷。
不僅悶騷,還蔫壞。
見宋昭禮盯著他看,他故意慢悠悠地喝茶,吊著他的胃口,就是不說。
半晌,宋昭禮沒急,倒是把廖北和鄒柏看急了。
廖北,“不是,聞二,你打什麼啞謎呢,倒是說啊。”
鄒柏,“我就說不能跟這兩變態一起玩,再跟他們倆玩下去,咱們倆遲早有一天也會變成變態。”
廖北和鄒柏你一言我一語,紀璿聽著,忍俊不禁。
察覺到她笑,宋昭禮伸手在桌下去攥她的手,削薄的唇彎起跟著笑,眼睛眯了眯看著聞琛問,“你能說就說,不能說回頭再吃飯你跟狗一桌。”
面對宋昭禮的話,聞琛不急不緩地低頭又喝了一口茶,然後抬頭說,“能說,怎麼不能說,七位數,而且是剛搭七位數的頭。”
宋昭禮聞言,用舌尖抵後牙槽。
廖北笑得前仰後翻,“哈哈哈,聞二,真的假的?一百萬?”
聞琛,“真的,本來是八十萬,這還是提了價後的結果。”
鄒柏,“這是真摳啊,要你命還想打個折。”
今天這頓飯主要是為了慶祝宋昭禮和紀璿領結婚證,其他的都是插曲。
幾人調侃著閒聊了幾句,待菜品上全,廖北活躍氣氛起身走到紀璿身邊向她敬酒。
瞧見廖北過來,紀璿禮貌起身。
廖北伸手想拍她肩膀讓她坐下,但就在他的手快要落到她肩膀上時,接收到了一記犀利的冷眼。
廖北伸出的堪堪收回,在自己鼻尖上摸了兩下說,“冠冕堂皇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總之,感謝你收了老宋這個孽障。”
說完,廖北端起手裡的酒杯一飲而儘。
廖北喝得痛快,紀璿也沒好意思矯情,同樣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見狀,宋昭禮蹙了下眉,想開口阻攔,一旁坐著的鄒柏說,“新婚慶祝,你這就有點沒意思了。”
宋昭禮剔他,“我新婚還是你們新婚?用得著你們覺得有意思?”
鄒柏瞪他,聲音壓低幾分,擠眉弄眼道,“你以為我們這麼敬酒,是為了我們有意思?”
宋昭禮不說話。
鄒柏語重心長道,“兄弟們這都是為了你啊。”
宋昭禮跟他對視,依舊默不作聲。
鄒柏引導加誘導,“酒後吐真言,酒後亂……”
宋昭禮喉結滾動,“别把人……灌太醉……”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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