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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對話聲,讓紀璿和宋昭禮皆是一頓。
兩人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宋昭禮沒什麼表情,紀璿不由得唇角彎起幾分。
“宋總。”
宋昭禮挑眉,“嗯?”
紀璿忍俊不禁,“采訪一下,被女人包、養是一種什麼感覺?”
紀璿的笑發自真心,宋昭禮看著,薄唇不自覺地跟著勾起幾分,“還行。”
紀璿,“有躺贏的感覺嗎?”
宋昭禮抬手用指尖撓了下眉心,“沒有。”
紀璿揶揄,“那是?”
宋昭禮一本正經,“如履薄冰。”
紀璿權當宋昭禮是開玩笑,眉眼含笑,“所以說,做人還是要靠自己,靠别人,總是寸步難行。”
一個小時後,兩人開車抵達醫院。
趙玲看著紀璿遞過來的結婚證,拿在手裡看了又看,笑得合不攏嘴。
“你們倆準備什麼時候辦酒席?”
“是在鹽城辦?還是回清城?”
“你們要是回清城大辦,那鹽城這邊就稍微請一請親戚朋友就行。”
“璿璿,你之前的同事……”
趙玲正興致勃勃地說著,紀璿出聲打斷,“媽,我們倆暫時不準備辦酒席。”
聽到紀璿的話,趙玲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為什麼?”
趙玲問紀璿,目光不由地落在宋昭禮身上。
她以為是宋家那邊嫌棄紀璿的出身不同意。
趙玲的懷疑在看到宋昭禮聳拉著的臉時,全部打消,轉頭看向紀璿,臉板起幾分問,“你不願意?”
紀璿現在是半點不敢‘冤枉’宋昭禮,如實說,“媽,我剛入職宋氏不久,我不想讓别人覺得我……”
紀璿後面的話沒說完,但趙玲卻是聽懂了。
趙玲看著紀璿默聲了會兒,提唇說,“宋家那邊能同意你們兩就隻領個結婚證不辦酒席?”
趙玲有她的顧慮,豪門大戶向來是非多。
她不想紀璿剛進門就惹得宋家長輩們不痛快。
趙玲話落,不等紀璿說什麼,站在病床前的宋昭禮沉聲說,“沒事,媽,隨她。”
宋昭禮轉換稱呼轉換的自然。
趙玲聞言,眼底的顧慮秒變成笑意,“你就由著她亂來,哪有結婚不辦酒席的?”
宋昭禮,“她不願意……”
宋昭禮簡簡單單四個字,成功讓趙玲把所有的不滿都怪在了紀璿身上。
經過一番激烈的極限拉扯,紀璿和趙玲各退一步。
婚禮還是要辦,但不在清城辦,而是在鹽城辦。
“你說清城那邊擔心公司的人用有色眼鏡看你,那在鹽城辦總沒那麼多顧慮了吧?”
“到時候也不用大辦,就是幾家本家親戚,外加你之前的幾個關係不錯的同事和同學。”
“女人一生中結婚是大事,沒有哪個正經人家的女兒一點儀式感都沒有就這麼悄悄結婚。”
紀璿自知說不過趙玲,再加上鹽城這邊確實也沒什麼顧慮,紅唇提了提說,“聽您的。”
趙玲眉開眼笑,“到時候我來操辦。”
趙玲話音落,抬頭正準備跟宋昭禮說話,他揣在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宋昭禮沒注意到趙玲要跟他說話,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眼螢幕,臉色沉了沉,邊按下接聽,邊往門外走。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謝瑤慍怒又抽噎的聲音,“宋昭禮,跟你結婚的女人是誰?是不是那個叫紀璿的女人?!”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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