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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所有人從錦林别苑抵達酒店。
酒店這邊是顧星河還有石寬和伍睿在忙碌。
眼看婚禮即將要開始,石寬被趙玲叫到了一旁。
趙玲雖然已經跟石寬解開了心結,但是私下相處,石寬還是不由得侷促。
“趙姨。”
相對石寬,趙玲則淡定又溫和,“石寬,趙姨有件事想讓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石寬接話,“趙姨,您說。”
趙玲說,“我不知道你們那邊的風俗習慣,按照我們鹽城的風俗,婚禮上應該是新孃的父親或者兄弟把新娘交到新郎手裡,所以……”
所以什麼。
趙玲欲言又止,觀察石寬的反應。
石寬聞言一臉不可思議,“趙姨,您是說讓我陪紀總……”
見石寬沒有拒絕的意思,相反還很激動,趙玲坦然一笑,“你原本就是璿璿的弟弟,不是嗎?”
上一輩的恩怨,是上一輩的恩怨。
他們那一輩犯過錯的已經都死絕了。
小輩們都在努力生活,她不想讓上一輩的恩怨再延續到下一輩身上。
尤其是石寬,在此之前他們就接觸過兩年。
石寬是什麼的孩子,趙玲心裡清楚。
這樣積極努力生活,又還在試圖彌補上一輩犯下錯誤的孩子,不應該被辜負。
趙玲話落,石寬下頜緊繃。
趙玲伸手拍在他肩膀,“璿璿可就你這麼一個弟弟,你可得保護她。”
石寬瞬間哽咽,“是,趙姨。”
趙玲,“别哭,你這一哭,看著就懦弱,還怎麼給你姐夫下馬威。”
聽到趙玲的話,石寬生生將眼淚逼回去,“嗯。”
半小時後,婚禮開始,紀璿被石寬牽著走在紅毯上。
由遠及近,在走到宋昭禮跟前時,宋昭禮眼眶通紅。
不等司儀開口,宋昭禮已經伸手從石寬手裡接過紀璿,緊緊攥著,像是生怕這是一場夢。
司儀見狀,笑著調節氣氛,“新郎這麼著急嗎?我還沒說開始,就急著從孃家人手裡把新娘接了過來。”
司儀話落,台下一眾人鬨笑。
氣氛熱鬨起來,典禮正式開始。
司儀先發表了一番致辭,最後邀請證婚人發表致辭。
兩人共同認識的長輩不多,所以證婚人邀請了伍文耀。
伍文耀簡單說了幾句,把自己說得紅了眼,最後結尾,抹了把眼淚說,“祝你們小兩口白頭偕老,永結同心,相互扶持,不離不棄。”
說完,伍文耀走到紀璿跟前抱了抱她,又轉身去抱宋昭禮,低聲說,“宋總,璿璿這孩子不容易,以後她要是有那麼做的不好的,你多擔待。”
宋昭禮,“謝謝伍叔。”
接下來的環節,跟所有婚禮流程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邀請父母上台的環節。
因為宋昭禮這邊沒有父母。
趙玲被邀請上台,直接站到了兩人中間,她一手拿著話筒,另一隻手沒牽紀璿的手,而是牽住了宋昭禮。
感受到宋昭禮身子僵住,趙玲攥了攥他的手,對著話筒說,“我今天不僅僅代表新孃的父母,也代表新郎的父母。”
宋昭禮啞聲,“媽。”
趙玲攥緊他的手,繼續說,“我不會說希望新郎好好疼愛新娘,也不會說希望新娘好好疼愛新郎,夫妻之間疼愛是相互的,我希望他們倆彼此疼愛,相扶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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