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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瞬間,紀璿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瀕臨缺氧的魚。
宋昭禮的吻頗為有技巧。
從淺嘗,到深入。
從隻是唇瓣碰觸,到勾著她的舌尖糾纏追逐。
見紀璿不說話,宋昭禮將身子撐起幾分,眸色深邃,嗓音暗啞,“璿璿。”
紀璿眸子裡水波流轉,紅唇輕啟,微微喘息,“宋昭禮。”
宋昭禮沉聲糾正,“喊老公。”
紀璿睫毛煽動,抿緊唇角。
紀璿不喊,宋昭禮也不急,就這麼跟她僵持著。
三五秒後,宋昭禮俯身向下,往有玫瑰味的地方探去。
紀璿的身子刹那間緊繃。
宋昭禮大手勾住她的軟腰往起抬,鼻尖輕觸到敏感,呼吸灼熱。
“玫瑰味。”
“是甜的。”
紀璿在哭出聲前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宋昭禮鐵了心今天要讓紀璿服軟,壞笑道,“隻撩,不做,璿璿,想的話,喊老公……”
紀璿,“……”
時間過了多久,紀璿不知道。
她隻知道,宋昭禮這個人節奏感太強,每一次都精準掌控全域性。
他總是能在把她送到雲端時,一秒停下,讓她跌落凡塵。
周而複始。
紀璿在喊出那聲老公時都破了音。
紀璿說不出我愛你,宋昭禮心裡有數,沒再逼她,撐起身子往上,大手撫過她濕漉漉的髮絲說,“寶貝兒,說,老公求求你,給,我……”
紀璿髮絲濕漉漉,眼眸也濕漉漉。
就連鼻尖上,都覆著一層因為隱忍過度蘊出的薄汗。
宋昭禮話落,見紀璿還是不說話,低低地笑,“璿璿,你這樣不行的,又想榨乾我,還不想哄我……”
紀璿看著宋昭禮勢在必得的笑臉閉上眼,臉頰滾燙,“老公。”
宋昭禮惑她,“繼續。”
紀璿動靜,周身泛紅,“求,求求你。”
宋昭禮輕笑,“求老公什麼?”
紀璿細腰軟得一塌糊塗,“給……”
宋昭禮,“給誰?”
紀璿,“我。”
這是紀璿的極限了,宋昭禮清楚。
其實低笑,他其實也到了極限。
她但凡再多撐兩秒,他都得瘋。
不僅瘋,還得廢。
宋昭禮是個衣冠楚楚的壞人。
從始至終,他身上的西服褲和襯衣就沒脫下來過。
一如第一次。
她汗津津的,把自己都呈現在他面前。
他卻一副精英模樣,風流矜貴,慵懶恣意。
事後,紀璿在宋昭禮懷裡打顫,勾在他腰間的長腿抖得收不回。
宋昭禮薄唇勾笑,大手撫上她腿根,明知故問,“抖什麼?”
紀璿紅著眼不說話,半晌,啞聲說,“痙攣了。”
宋昭禮聞言愣了下,笑出聲,低頭抵進她脖子裡,邊笑邊說,“璿璿,你怎麼這麼可愛。”
紀璿仰頭看天花板,臉頰漲紅,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六年的人都在今天丟儘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麻煩始作俑者幫我揉揉。”
宋昭禮沉聲笑,“好。”
紀璿徹底放鬆下來,已經是半小時後。
她軟綿綿地趴在床上不動,宋昭禮端著一杯水過來,大手將她抄起抱入懷裡喂水,“喝點水。”
紀璿靠在宋昭禮懷裡懶得動,水來張口。
幾口水下去,紀璿感覺自己乾燥的嗓子總算得到了緩解。
她正出神想事情,宋昭禮低頭吻在她髮絲上,“老婆,我買了好多東西其實都還沒用,還有你喜歡的蘭花味……”
聽到宋昭禮的話,紀璿身子僵住。
宋昭禮戲謔,“還想試試嗎?”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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