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練冷哼了一聲,笑道:“西山基地的地盤那麼大,沒有哪家有本事全部吃下去。現如今我們光是穩定自己的地盤都得費很大功夫呢!”
“别的我不在意,但是鷺江區的那幾家材料廠和機械廠必須得給我!”
魏定海嗬嗬一笑:“好說好說!我們常年在海上行動,那些玩意對我們沒作用。隻是倉庫的那些食物我們得多拿
“而且,到時候希望你們供應的燃油能多些
兩個勢力的首領一番討價還價之後,達成了共識。
於是,雙方各自按照說好的,去讓其他兩家人出兵共同討伐張奕!
……
青匍區位於天海市西北。
這裡曾經有著巨大的林場,以及天海市著名的青匍鍊鋼廠。
四大避難所之一的青匍避難所就在鍊鋼廠下面。
基地內部的人員主要以林場的伐木工和鍊鋼廠的鋼鐵工人為主。
雖然他們不是專業的軍人或者保鏢,但是這一群兄貴的戰鬥力沒有誰敢於小覷。
鍊鋼廠的一個車間裡。
車床上坐著一個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的男人。
不過鍊鋼工人普遍顯老,也難以判斷他的具體年齡。
他一身灰色的工作服,頭髮因為許久沒有打理而顯得雜亂,這也讓高高的髮際線愈發的明顯。
黝黑的臉上長著稀鬆的胡茬,還有不少因為作息不規律而產生的痘印。
這樣一個男人,在天海市任何一家工廠的流水線上都能見到,平平無奇,無甚出眾。
此時他一條腿搭在車床上,手裡掐著一個饅頭,一塊一塊的丟在地上。
地上趴著兩隻狗。
仔細去看是兩個人。
一個乾瘦的地中海,一個長髮的四眼狗。
兩個人脖子上捆著粗重的鐵鏈,正像狗一樣吐著舌頭,向面前的男人搖尾乞憐。
男人每扔下一塊饅頭,他們都會迅速趴在地上爭搶,甚至能口齒流涎的廝打在一起。
男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便會露出開心的笑容。
車間外面,有幾個穿著白色作戰服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的作戰服胸口紋著清晰的綠葉標誌,這代表了他們青匍基地成員的身份。
幾個人來到正在投喂的男人身後,看了一眼地上滑稽的景象,臉上也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老大,陽盛基地的娘們找您!”
正在喂狗的男人聽到這話抬起頭來,“哦,蕭紅練那娘們找我?她找我乾什麼?”
屬下彙報道:“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談。至於具體的內容嘛,我們也不夠資格得知
青匍基地的老大刑天從車床上跳了下來。
“好吧,那就去看看她要乾嘛!”
他轉身欲走,地上兩條犬人頓時急了,不顧身後鐵鏈的束縛往前爬。
“汪!汪汪汪!”
兩個人吐著舌頭,用諂媚的眼神望著刑天,渴望他多給些食物。
刑天回過頭,見到他們那滑稽的模樣樂了。
“劉廠長,孫主任,你們當狗真是一把好手啊!以前讓你們當人真是委屈了
他把手裡的饅頭丟給一名下屬,“他們三天沒吃飯了,你們幫我喂一下。難得有兩條好狗養著玩,别給弄死了!”
那兩名下屬高興的滿臉笑容。
“好嘞,這事交給我們就行,您放心!”
刑天走出了車間,裡面很快就傳來一陣狗叫聲,後來又變成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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