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魚撓了撓頭。
“也沒什麼玄機,就是師門傳訊之物,且隻有本門弟子可以聽見,還非得在夜深才能使用,效果並不是太好。”
隨即眼睛一亮道:“哦,我知道了,這是純金的,定是因為很值錢吧。”
聽到是純金的,殷青璿不禁有些心動。
乾咳了一聲道:“不知這東西......你願意賣我嗎?”
一來金子不貶值,且這鈴鐺造型好看,以後給小南風拿著玩也是好的,二是因為,她很想破解這其中的秘密,為何夜景煜聽到鈴聲會有反應,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董子魚道:“前輩客氣了,喝了前輩的水,晚輩受益良多,這金鈴就送給前輩了,隻是這金鈴師門中也隻有兩隻,前輩可私下把玩,莫要拿出來。”
聽到這話,殷青璿頓時猶豫了。
之前還以為斬劍宗的弟子人人都有呢。
“既然這東西不多,那我還是不要了。”殷青璿欲拿金鈴,董子魚趕緊攔住了她。
“不不,晚輩既然答應了前輩,就不會再收回來,前輩留下當個紀念也好。”
“這......”
殷青璿想了一下,從懷中拿出了五張百兩的銀票。
“你在世間走動,總是需要銀錢的,這些銀票就留著傍身吧。”
董子魚也沒客氣,伸手接了下來,眉開眼笑的說道:“多謝前輩,若是前輩不需要晚輩,那晚輩就先告辭了。”
夜景煜點了點頭。
“一路順風。”
“兩位前輩保重!”
董子魚拱了拱手,就展開身法走了。
他身法極快,衣袂的聲音也極為細小,若非夜景煜耳聰目明,常人很難發現。
想到如今皇宮已成了眾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夜景煜的心情不禁有些堵悶。
殷青璿也不太高興,剛才有外人在場,一直忍著沒說。
“皇上也見到了,此人身手極好,若是由他找阿獅蘭,說不定一下子就會將人抓住了。”
夜景煜拉住了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江湖上門派複雜,宗門之間更是勾心鬥角,硝煙不斷,如今朝中已經亂事一堆,朕不想將國事再與宗門牽扯上。這少年能有此金鈴,足見身份不凡,若出什麼差錯,定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朕雖然不怕麻煩,但若因此連累到無辜的百姓,便是朕的罪過了。”
殷青璿立即抿住了唇,感情夜景煜竟想到了這麼遠。
到是她魯莽了。
隻顧著抓阿獅蘭,並沒有想到這其中牽扯的厲害關係。
“是臣妾想的太淺薄了。”
夜景煜曲起了手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朕知道你複仇心切,但是隻要阿獅蘭還在京中,便有跡可循。朕已將絕影派出,搜尋阿獅蘭的蹤跡,易容的暗衛也已找好,隻要過了明日,便可行動。”
殷青璿知道絕影是他的貼身暗衛,便點了點頭。
“但願能快些抓到他,再則就是臣妾大哥的事,不知我父回來知道了,會如何抉擇。”
“這件事不必著急,若是火藥奏效,咱們自然有和他們談判的籌碼,說不定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將你大哥放出。”
殷青璿可沒有夜景煜那麼樂觀,江烏之人如此狡猾,若想要人,必定得付出一些代價。
若是談判不成,就隻能硬打了。
想到江烏那些無辜的百姓,殷青璿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興,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隻盼此戰能早日結束,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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