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承天殿,太後不由冷笑了一聲。
“哀家聽聞夜景煜不但被刺中了要害,而且刀上還有毒,這一回,他定然難逃生天,機會難覓,你立刻用你父皇留下金令,讓夜湛為你調兵。”
夜景耀恨恨說道:“若還有令牌,兒臣早就拿出來了,數日前王府失竊,令牌已經被偷走了。”
太後站住了腳,氣急敗壞的問道:“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被偷走了?”
提到這個,夜景耀也心煩,沒好氣的說道:“我總不能天天把金令掛在脖子上,夜景煜的暗衛神出鬼沒,定是他們動了手腳。”
太後忍不住罵道:“廢物東西,哀家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一個機會,你竟然把金牌弄丟了?”
夜景耀煩躁的說道:“我也不想,如今已經丟了,我又能有何辦法。”
太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忽然又笑道:“便是夜景煜的暗衛再厲害,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若不然,就不會被刺了,如今他隻有一個子嗣,便是金梧宮的小崽子,若他死了,皇位便是你的。”
夜景耀道:“金梧宮向來有禁軍把手,難道咱們要硬闖嗎?”
太後輕笑了一聲道:“到也不必,咱們可以來個借刀殺人,這件事哀家自有打算。”
太後既然這樣說了,夜景耀也懶得去動那個腦筋,。
“那孩兒便先睡個午覺,若有何事,母後再叫我吧。”
看著夜景耀哈欠連連的模樣,太後頓時恨鐵不成鋼,可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的親兒子,也不忍心苛責,便道:“去吧,哀家去見見徐之媛。”
太後說完便帶著崔海,以及幾個丫頭前往了水韻閣。
夜湛則將赤焰兵全部調到了承天殿。
眾太醫還在殿中跪著,夜景煜的已面如白紙,呼吸微弱了。
眼見夜湛進門,眾人不由跪地大哭。
“王爺,皇上他,他怕是真的不行了。”
夜湛沉聲怒喝:“住口,皇上定然不會有事,無論是什麼本事,你們都給本王使出來,能保住皇上一日是一日,本王會另想辦法。”
梁太醫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抹了一把眼淚,又爬起來去給夜景煜行鍼。
眼見夜景煜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微弱,夜湛也不敢再耽擱,對赤焰兵吩咐了一聲,便進了偏殿。
白雪正在殿中嗚嗚咽咽的轉著圈,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夜湛道:“你跟隨皇上多年,應該已有了靈性,如今本王想讓你隨我出宮,去辨認殷青璿,你可願意?”
聽到“殷青璿”這個名字,白雪眼眸頓亮,朝著夜湛叫了一聲,便瘋狂的搖起了尾巴。
“你若能聽懂,就隨本王走。”
殷青璿說她或許能救夜景煜,如今毫無辦法,也隻能一試。
打定主意,夜湛不再耽擱,帶著狗子迅速出了宮。
靖王府。
殷青璿被綁在院中的石柱上,腦中陣陣眩暈。
她不敢睡,生怕閉上眼就醒不了了。
她必須得回去救夜景煜,她有靈泉水,定然能救活他。
然而,空間的副作用卻是極其的強大,殷青璿根本控製不了這陣陣虛脫般的睏意,隻能用力的咬著嘴唇,用疼痛去控製自己的睏意。
血腥味不斷的湧入嘴裡,卻沒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就在殷青璿馬上就要睡著的時候,一道白影衝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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