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璿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徐之媛這麼喜歡殷行雲,不會因此而尋短見吧。
“你這個變態,你到底是誰,我大哥又在哪裡?”
殷行雲正欲說話,芳若忽然在外邊說道:“主上,有官兵包圍了醉紅院。”
殷行雲冷哼。“他們來的到快,隨本座下密道。”
芳若立即問:“那徐之媛?”
“不必管。”
殷行雲伸手抱住了殷青璿,一拍床板,床下頓時出現了一個通道。
芳若隨後跟下,床板又原封不動的合上了。
地道裡光線微弱,殷青璿適應了一下,才看清這是一個寬約一米半的地道,兩邊亮著微弱的燭火,一股泥土的味道直沖鼻腔。通道很長,走了一刻鐘,竟然還沒有到頭,殷青璿不由皺了皺眉,幾次想兌換力量,掙脫鎖鏈,但是心裡實在是太好奇了,又忍了下來。
眼下已經能證明殷行雲就是那個反賊,但是他又說自己不是殷行雲,那他到底是誰?
若是能查清此事,殷家或許就能回來了。
左思右想,她還是忍下了。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三人來到了一處地下房舍前。
芳若上前敲了敲門,一個虯鬚漢子從裡邊走了出來。
“主上。”
殷行雲點了點頭,抱著殷青璿進了院。
房內是用石頭砌的,裡邊鑲嵌了數顆夜明珠,還有桌椅板凳,以及木床。
殷行雲將殷青璿放在了床上,勾了勾嘴角道:“任夜景煜想破腦袋也不可能知道,咱們會藏在地下。”
說罷,他轉向了殷青璿,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妹這一路到是安靜。”
殷青璿哼了一聲道:“你用鐵鏈綁著我,不安靜還能如何?”
殷行雲哈哈一笑道:“小妹能如此識時務,自然是最好不過,為兄會好好在這陪你幾日。”
殷青璿冷冷說道:“既然你不是我大哥,就别哥哥妹妹的叫,不閒噁心嗎?”
那虯鬚漢子立即喝道:“放肆!竟敢和主上如此說話。”
殷行雲並未氣惱,擺了擺手,讓那漢子退下。
“那本座就叫你璿兒吧。”
殷青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大可不必。”
殷行雲走到了石床邊,低頭端詳了她半晌道:“你似乎變了,原來的你並不是這種脾性。”
“你也不是原來的殷行雲,咱們倆彼此彼此。”
“這話也對。”
殷行雲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笑著說道:“若非要演一場戲,本座不會讓你入宮,到是便宜了你們的狗皇帝,不過也無所謂,我們江烏並不在意那些,回去本座便會娶你,即便你失了貞潔,本座仍然會讓你做正妻。”
殷青璿惱火的說道:“你想的美,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扮成阿醜,混在丞相府?”
殷行雲避重就輕的說道:“本座想調查一件事,昨日已然明瞭,如今大周已無良將,潼穀關破關在即,等到小皇帝的戒備鬆了,本座便可將你送出城,帶本座事了,便回江烏與你成親。”
殷青璿冷淡的看著他,半晌,說道:“反正我已是你的掌中之物,便是你要帶我走,也要讓我聽個明白,既然你不是殷行雲,那殷行雲到了在哪兒?”
走這一段路,她也想明白了。
原主的生母與殷重伉儷情深,是不可能生出别人的孩子的,那就隻能是最後一種,此人扮成殷行雲的樣子混入了殷家。
殷行雲沉吟了半晌,忽然笑道:“告訴你也無妨,你大哥正在江烏享受齊人之福,本王的妹妹能看上他,也是他的造化。”
殷青璿再次被驚住。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行雲低下了頭,在她耳邊低低一笑,無比溫柔的說道:“今日已經說的夠多了,我的好璿兒,咱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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