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璿不屑一笑,不過是無能狂吠罷了。
在自己對太後還有利用價值之前,陸靜嫻就翻不出什麼天,等她沒了利用價值,人也不在皇宮了。
摸了摸墜子胸口的雞血玉,殷青璿的心頭頓時湧起了一陣暖意。
關老元帥是她穿越這麼久,唯一一個不求任何回報,便對她掏心掏肺之人。
當然,雲彩和李嬤嬤也是同樣。
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殷青璿一撩袍子,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奴才小璿子,給太後請安。”
“起來吧。”
太後來到了門口,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聽聞你這段日子都在宮外練兵,到是為難你了。”“能為太後和皇上解憂,是奴才應儘的本分。”
整日和皇家中人打交道,殷青璿已經把官話說的很溜了。
“你到是有心了,哀家想聽聽練兵之事,你隨哀家進來吧。”
“是。”
殷青璿跟著太後進了正殿,其他人都已被太後屏退。
想到那晚,太後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小璿子,你與哀家現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自然不說兩家話,哀家交代你的事,你到底準備何事辦?”
殷青璿瞬間明白,感情夜景耀並沒有將那晚的事告訴太後。
想來也是,那麼丟人的事,他應該不敢宣揚。
遂恭敬的說道:“回太後話,奴才一直都在尋找機會,隻是皇上警覺性奇高,又有李德福跟在身旁,很難施展手段,還請太後寬限些時日。”
太後冷哼了一聲道:“李德福這個老東西,的確是人老成精,他若死了,事情就會簡單一半。”
殷青璿心頭一跳,這死老妖婆不會要對李德福下手吧。
這老太監雖然沒事老說他,但大多數也都是提典,殷青璿對他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
“太後所言極是,隻是李德福在皇上身邊伺候久了,若是突然有個好歹,皇上必然會懷疑。”
太後點了點頭。“哀家也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一直留著那狗東西的狗命......”
話鋒一轉,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日前水韻閣的徐之媛去了誦經閣,還動了骨灰罈,若是被人發現裡邊的骸骨不是你,定然會掀起軒然大波。”
殷青璿臉色微變。“她看那東西做什麼?”
太後冷哼道:“哀家如何會知道,這件事需得你去查。”
她掃了殷青璿一眼,低聲說道:“後宮中雖然有禁軍,其中卻也摻雜了不少皇上培養的暗衛,這其中也未必全都是宮中的侍衛,也可能是太監或者宮女,或者是入宮的秀女,這些人全都躲在某處,除非必要,輕易不會出現。”
這番話說的殷青璿背後發冷。
難道......夜景煜真的是心機這麼深沉的人?
接觸這麼長時間,他給殷青璿最深的印象的就是憂國憂民,勤政愛民,若真像太後所說,那未免有些可怕了。
試想一個二十幾歲的人,手握著這麼大一張無形的監視網,後宮中哪裡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轉念一想,又覺得太後有些危言聳聽了。
若他真的無所不知,早就把她和小狗蛋的事抖出來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嘴上應道:“是,奴才定然會找機會查清此事。”
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笑容的說道:“這幾日耀兒忙於府中之事,並未進宮,你定然也十分想念他了吧,等他進宮,哀家立馬幫你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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