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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雲鳳應了一聲,出去遣人。
殷青璿趁機問道:“父親臉色不是很好,定然受了內傷,還請飲下此水,可助你儘快恢複,未知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
她將一瓶早就裝好的靈泉水,遞給了賀淵。
賀淵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女兒,一口飲下,直覺一股清流順喉流下,瞬間便散到了四肢百駭,體內的刺痛頓時消減不少。
“青璿有心了。”
賀淵將內力迅速的運行了兩週,這才將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父親去了紫府!”
聽到梅傾歌的對他的態度,殷青璿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父親莫要責怪母親,我救下母親之時,她已形同枯木,若非有那一口氣支撐,母親早已沒有了人的生氣。”
“為父哪敢去怪你娘,今日的錯都是為父一手促成,為父隻希望能儘早查清當年的原凶,為你母親所受之苦,討還一個公道。”
賀淵聲音低沉,內中滿是歉疚,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幾歲。
“嗯,既然都是父親派的人,確實不該背這個黑鍋,這件事就有了父親和公孫姨費心了。”
說到“公孫姨”這三個字,殷青璿心頭微微一動,便躬身道:“那女兒就先告辭了。”
“好。”
賀淵擔心梅傾歌,若有女兒在她身邊,說不定會平息她的怒氣。
出了銀城,夜景煜問道:“璿兒莫非想到了什麼,怎麼一副心事重重模樣?”
殷青璿思量了片刻,道:“這世界上,真的會有人願意與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夫君嗎?”
夜景煜認真的想了一下道:“反正我是不會與别人一起分享你,這世界上恐怕也沒有人會真正大度到心無嫉妒。”
說到這,夜景煜突然明瞭。
“你的意思是……公孫夫人?”
殷青璿頷首道:“從表面來看,公孫夫人既是慈母,又是城主的賢內助,受人尊重,但這一切都建立在我娘不在的情況之上,若她入主銀城,必然會是另外一番情景。”
梅傾歌的心性雖然有些偏激,但卻不得不承認,她有著極強的領導力,這樣的人若出現的銀城,對公孫雲鳳可是個極大的威脅。
“嗯,璿兒言之有理,那咱們要如何做,才能試出公孫夫人的真正心意?”
看慣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夜景煜已經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真正的純善之人。
“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公孫夫人,她必然是個城府極深之人,尋常的辦法,恐怕難以讓她露出馬腳,咱們先去紫府吧,若是梅府主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阿煜千萬不要往心裡去,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殷青璿的話讓夜景煜心頭一暖,輕笑道:“璿兒放心,朕豈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
“大哥!”
夜景煜話音剛落,夜景瀾的聲音就從身後響了起來。
“景瀾,你怎麼在這兒?”
夜景瀾已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可算是找到你們了,我有一件大事,需要二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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