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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瀾說到這,忽然又想起了那兩個牛鼻子老道。
“丫頭,你聽過應天石嗎?”
殷青璿搖了搖頭。
“聞所未聞,那是個什麼東西?”
夜景瀾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回來的路上聽一個臭道士提起過,說是能測人善惡,聽著挺玄乎的。”
“還有這種東西,古代的測謊儀嗎?”
殷青璿有些好奇。
“比測謊儀還要厲害,一旦那玩意辨出善惡,便會派出一堆牛鼻子追殺。”
夜景瀾話音剛落,殷青璿忽然又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窺探氣息。
秀麗的眉頭微微蹙起,正要告知夜景瀾,忽聽頭頂風聲有異,殷青璿瞬間轉動體內的勁氣,抬手就是一掌。
那人並沒有與殷青璿硬碰,而是閃身躲過,人已如一片毫無重量的翎羽一般,單腳站在了一支手指粗細的樹枝上。
那樹枝竟然動都沒動,足見此人功力之深,隻是夜太黑暗,難以窺出他的全貌,隻能隱約看出,這人身材消瘦,整個人都套在一件寬大的袍袖中。
“你是何人,為何要做偷襲這種小人行徑。”
那人拇指和食指微微彎曲,單手立在胸前,用的正是典型的道家單手禮,一氣化三清。
他微微欠了一下身,聲音沉渾的說道:“無量壽福,貧道因應天石而來,還請小公子束手就縛,領受放逐,否則天上地下,必將無你容身之地。”
殷青璿一臉錯愕,剛聽夜景瀾說完應天石,正主就來了,而且他說的是小公子,針對的明顯就是夜景瀾,難道他就是那個十惡不赦之人?
這怎麼可能?
夜景瀾頂多吹吹牛,打.打渾,本質上並不是惡人。
殷青璿雖然沒怎麼在社會的大染缸裡曆練,可這點眼力卻還是有的。
“不知道爺這話究竟是何意,我朋友為何要領受放逐?”
這些牛鼻子接二連三的來,夜景瀾早已忍無可忍,不由破口罵道:“什麼他孃的應天石,老子到現在還沒殺過一人,甚至連螞蟻都沒踩死一隻,怎麼就無處容身了,定是你們那塊破石頭抽了瘋,要不就是你的眼睛竄稀了,這都看不明白,還壽你大爺的福。”
那道士無嗔無怒,聲音淡淡的說道:“應天石不會錯,你身上殺孽深重,這件事無可抵賴,若非如此,應天石便不會打開聖域之門。”
聽了這話,殷青璿不禁和夜景瀾面面相覷。
聖域又是個什麼玩意?
難道他們穿越的不是宮鬥權謀的劇本嗎?
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聖域是什麼地方,你們牛鼻子的據點?”
那道士道:“小公子不需要知道,請隨貧道走吧。”
夜景瀾試著將他弄入空間,卻發現空間竟然沒能打開,心頭不由一驚。
此人的身上平靜如水,明顯沒有任何威壓,為何也能對他的空間造成壓製?
思量間,就聽那道士說道:“貧道已探知小公子身上另有法寶,定然不會再給你使用的機會,肯請小公子將貧道的兩位師弟放出,貧道隻是將你放逐,並非要取公子性命,道家講究道法自然,去哪裡生活,並無太大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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