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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關嘯憤然的看著阿獅蘭,奈何自己武功不如他,根本奈何不了他。
阿獅蘭慢悠悠地笑了笑。
“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能將殷青璿騙到府上,我必會想辦法讓你見到芳若。”
關嘯抿著嘴,神情帶著幾分猶豫。
他雖然恨殷青璿,但也知道阿獅蘭並非什麼好人。
阿獅蘭慫恿道:“以你們兩家的關係,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芳若可就一個,如果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關嘯頓時動搖了。
“我儘量試試,如果能成,我如何通知你?”
阿獅蘭淡笑著說道:“每天晚上我都會來這家酒樓喝酒,你就到這來找我。”
“可以。”
關嘯走後,阿獅蘭又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喝完了杯中酒,掏出一個銀元寶扔下,便搖著扇子出了酒樓。
他並不知道寶勒爾在哪,自然也不知道芳若能不能被放回,一切不過是空頭的承諾罷了。
想到把這些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阿獅蘭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
殷行雲已踏雪來到了福逸王府,他站在遠處,看著飄舞著風燈的王府,緊了緊手上的劍柄,又無聲無息的回到了殷家。
殷重正在書房坐著,看到殷行雲頂著雪回來,立即迎了出去。
“行雲,你回來了。”
殷行雲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有些醉了,先回去休息了。”
殷重也聞到了兒子身上的酒味,點頭道:“今日初雪,天寒了,讓丫鬟給你多加兩個炭盆,别凍著。”
“多謝爹爹。”
殷行雲微微躬身,回到了後院。
殷布雨正赤著上身在中練武,看到殷行雲,立即喊了一聲大哥。
殷行雲的腳步頓了一下,聲音略微溫和。
“早點休息,莫要著涼。”
殷布雨沒心沒肺地應了一聲,繼續練功,自從大哥回來,就一直冷冷淡淡的,殷布雨也習慣了。
另一個院子中,朱玉顏頂著風雪坐在門口,面色冷淡的聽著。
這個家所有人都很和睦,唯獨就多她一個。
即便殷重將她接到了家中,也隻是虛偽的噓寒問暖罷了,他若真把自己當成女兒,就應該讓殷青璿跪在地上給她謝罪。
想到那個在皇宮裡享受榮華富貴的賤人,朱玉顏不由咬住了後槽牙。
對丫鬟說道:“推我出去走走。”
丫鬟膽怯的說道:“小姐,今日下了很大的雪,外邊寒涼,而且天也黑了,萬一摔到小姐,定然要受傷的。”
“下賤的東西,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嗎,信不信我掐死你。”
朱玉顏惡狠狠的轉過了頭,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在江烏時的風情萬種,眼神凶惡陰狠,令人害怕。
小丫鬟頓時被嚇住了,抿了一下嘴角,很想哭,又硬憋了回去。
小丫鬟珠兒是殷重為了伺候朱玉顏,特意買回來的,離開殷府,她將沒有去處,隻好忍著眼淚,費力地推著朱玉顏那把特製的帶著木輪的椅子,朝府外走去。
黑暗的房屋裡,殷行雲冷冷的看著朱玉顏的背影,目光浮浮沉沉,讓人難以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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