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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殷青璿哄睡了小南風,讓李嬤嬤把他抱去了偏殿。
正要更衣就寢,夜景煜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殷青璿立即拉上衣衫。
臉色微紅的問道:“這麼晚了,皇上怎麼又過來了?”
夜景煜緩步走到床前,笑盈盈的說道:“怎麼,生氣了?”
昨夜夜景煜臨時有事,便睡在了禦書房,今日忙完,立刻擺駕金梧宮,來陪伴他的小娘子。
殷青璿嗔怪的說道:“皇上未免把臣妾看得太小氣了,為君者當以國事為重,哪可日日歡情。”
“朕哪有日日歡情,朕與璿兒也隻歡愛那麼一次。”
瞧著那張委屈的俊臉,殷青璿不由抿了一下嘴角。
“為君者更不可沉迷於聲色犬馬,方才能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夜景煜伸出手,將那玲瓏的身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垂眸問道:“璿兒莫不是被國子監那些老學就給傳染了?怎麼一張嘴,也說出了一股酸腐味。”
“哪有,臣妾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殷青璿掙紮了一下,卻被夜景煜那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
“朕不喜歡聽這些。”
溫熱的呼吸噴吐在殷青璿的脖頸上,殷青璿的心頓時有些亂。
“皇上喜歡聽什……”
沒等她問完,夜景煜的薄唇就已壓了下來。
男性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了殷青璿所有的感官,未說出來的話壓在了喉嚨裡,化成了一聲勾人的呻、吟聲。
夜景煜將她橫抱而起,壓在了榻上。
在她耳邊說道:“朕真希望曌兒能快些長大,到時朕便可與你看遍大江南北,過一過逍遙自在的小日子。”
看著那雙迷離的鳳目,殷青璿瞬間恍惚,若能有那一日,就好了!
沒及多想,夜景煜的身軀就已沉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場纏綿終於止休,殷青璿連眼都不想爭一下,就沉沉的睡了。
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殷青璿第一時間進了空間,泡了個靈泉浴。
恢複之後,順便收割了種子,又在空間裡各處都走了一圈,眼見並沒有什麼特别的發生,這才從裡面退了出來。
她悠閒地喝了一口茶,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去國子監教書,眼下都已經晚了。
想到那幾個老學究對學問的執著勁兒,殷青璿不由頭皮發麻,趕緊換了男裝,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騎著凝霜出了宮。
來到國子監的門口,老學究們已經站成了一排,正在外邊等著她。
殷青璿趕緊下了馬,乾咳了一聲道:“今晨幫皇上辦了些差事,這才來晚了,還望幾位老大人恕罪。”
常祭酒摸著鬍子笑道:“凡事都以皇上為先,咱們不急,老夫已將一元一次方程學的差不多了,不知咱們能否往下進行?”
殷青璿正要說話,忽聽身後傳來了一聲乾咳。
隻見不遠處站著一個青衣的少年,樣子並不難看,五官帶著一種憨厚相。
這個少年,正是藺霄的師侄董子魚。
看到殷青璿回頭,董子魚上前一禮。
“子魚參見前輩,子魚有句話想要和前輩說。”
殷青璿立即朝幾位老大人拱了拱手。
“是位故人,下官去去就來。”
殷青璿來到門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你找我有事嗎?”
“我找前輩並不難,但是我想找前輩這件事,卻有些難以開口。”
董子魚撓了撓頭,一臉尷尬。
殷青璿瞧著他問:“到底是什麼事?你就說吧。”
董子魚紅著臉說道:“那串金鈴,我師父想借回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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