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強原來是開放商劉瑞平的助理,劉瑞平攜款外逃後,就成了馮啟東的跟班。
在出事之前,馮啟東已經在辦移民手續了,他拿了盛祥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權,但還是覺得少,想讓老爺子給他加到百分之三十,被老爺子拒絕了。
老爺子說當年陸富貴那個事故警察調查過,結果顯示是單純的意外,並讓賀強負責給家屬做出合理補償。至於後來賀強有沒有補償,老爺子就不清楚了。
老爺子懷疑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的人就是馮啟東,他對老爺子當年申請盛祥破產懷恨在心,想方設法要對付老爺子。
這一點跟陸清清想的不謀而合。
“馮啟東他就是個白眼狼,枉我當年那麼信任他,咳咳咳……”
老爺子越說越激動,突然他口吐白沫,劇烈抽搐起來。
嚇得陸清清趕緊打急救電話。
陸清清照顧了老爺子一晚上,老爺子也總算脫離了危險。
她一夜沒閤眼,正打瞌睡,病房門就被大力推開。
盛明羲風塵仆仆闖了進來。
老爺子還在睡覺。
陸清清抬頭,“你回來了?”
“陸清清,你給我出來。”盛明羲把陸清清叫到走廊。
“聽馮馨雯說是你把爺爺氣住院的?”盛明羲壓住火氣問道。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有沒有問過她這次爺爺被惡意炒作,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盛明羲面色一凜。
他走之前調查過這件事,確實像陸清清所說,是有人在惡意炒作,他也讓人把那些新聞和評論都給刪除了,但這件事的影響卻是無法消除的。
盛明羲其實也懷疑是馮家搞的鬼,可是調查結果還沒出來,他還不能妄下結論。
“那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盛明羲語氣緩和下來。
“爺爺是心臟病急性發作,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一會他就醒了,你去問他吧,反正你也不信我!”陸清清被氣得紅了眼圈。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我不該跟你發火,我跟你道歉。”盛明羲想去拉陸清清的手,被她躲開了。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這裡交給你了。”說完陸清清就離開了醫院。
她先回盛家收拾東西,想著盛明羲既然回來了,她就不在家裡礙他們的眼了。
當她收拾完東西正準備走的時候,馮馨雯從外面回來了。
“這就準備走了,動作夠快的啊。”馮馨雯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是不是因為你把爺爺氣住院的事,明羲哥怪你了?”
“馮馨雯,你能再無恥一點嗎?你一會兒挑撥我跟爺爺的關係,一會兒又去盛明羲跟前告我的黑狀,你這麼機關算儘,到頭來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遭不遭報應,你管不著,反正隻要你一走,這個家就是我的了。”馮馨雯得意地說道。
聞言,陸清清又轉身把行李箱拿回了屋裡。
她突然想通了。
她現在是盛明羲的合法妻子,她憑什麼給馮馨雯騰地方?
“誒,你怎麼不走了?”馮馨雯有些後悔,她剛才為啥多句嘴,不然現在陸清清都出了盛家的大門了。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走?隻要盛明羲一天沒跟我離婚,我就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誰也别想取代我。”
陸清清剛才看著馮馨雯那得意的嘴臉,突然覺得報複她最好的辦法,就是霸占她最在意的東西,那就是盛太太的位置。
她原來想著眼不見心不煩,但是她不招惹别人,别人卻總來招她。
她的一忍再忍,換來的不是適可而止,而是得寸進尺。
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再忍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馮馨雯在院子裡被氣得直跳腳。
陸清清關上門,飽飽的睡了一下午。
傍晚,她按照訴狀上其他原告的地址,找到了齊師傅的出租房。
總共不到八平米,擠著六口人。
齊師傅見到陸清清很是驚訝,兩個人來到外面。
“齊師傅,我想知道到底是誰以我的名字起訴的?”陸清清有些生氣。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上有老下有小,我要生活啊。”
“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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