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傑提到的柳幼冉,是他們的同學,大家對她的繪畫風格和創意特性都非常熟悉。張哲傑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實際上,江安也發現了這些相似之處,但他選擇保持沉默。
在江安看來,無論如何,這都是楊文欽自己的要求和選擇,與他無關。
今天能夠來參加這場掛牌儀式,已經是在儘可能地維繫兩人之間的朋友關係,化乾戈為玉帛。
然而,張哲傑的話音剛落,若嘉就輕輕地戳了他的後背一下,“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呀?你怎麼知道那些就一定是她設計的呢?”
顯然,若嘉是擔心林夕兮會因此而感到不悅。
但張哲傑今天卻有些後知後覺,想要收回這句話已經來不及了。
他隻能小心翼翼地看向林夕兮。幸運的是,林夕兮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
相反,此刻的他還興致勃勃地觀察著會場內部的各種裝飾。
在林夕兮看來,如果這些裝飾真的是出自柳幼冉之手,那反而是一件好事。至少這證明那個女人和江安已經不可能再發生任何關係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笑聲忽然傳來,眾人聞聲望去,隻見楊文欽在楊桃的陪同下,正向他們走來。
今日的楊文欽依舊古樸而淡雅,雖然他的這種風格是在出獄後才逐漸形成的,但不得不說,他身上那股陰鬱的氣質與國風裝扮相得益彰。
而楊桃則依舊如過去一樣熱情如火,隻是她的服飾也增添了幾分儒雅的味道,雖然看著有些不太適應,但也算得上是耳目一新了。
楊文欽衝江安一行人擺動著他那隻拿著手串的手,熱情地說道:“哎呀,你們竟然來得這麼早呀,我還以為要再等一等呢
他快步走過來,與江安緊緊地握手,“咱們兩個可是好久沒見過了,自從上次發生那些事情之後,咱倆之間就再沒有過任何接觸,隻是通過幾次電話。說實話,我非常想見你
看得出來,楊文欽此刻的熱情並非偽裝,而江安也給予了熱烈的迴應。
“其實我也很想看看你的變化,還有我要感謝你能夠邀請我們參與這一次的掛牌儀式。我真的希望當你的公司重新開業之後,咱們雙方之間能夠達成共識,甚至是協作
楊文欽的目光變得熱烈起來,隻是那熱烈的背後似乎帶著一絲挑釁。
然而,與過去不同,今日的挑釁反而激發了江安的鬥誌。
那更像是一種雙方競爭的信號,如同賽道上的發令槍響。
“江總,咱們是好朋友,至少你這麼說過,而我也願意這樣做
楊文欽帶著他們走向會場中心的主桌,“所以今天我也想邀請你們在接下來的儀式上發表一講話,不管你說什麼都行,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怎麼樣?”
楊文欽的這一舉動讓眾人感到意外。
這時,張哲傑忽然開口道:“老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讓我們去講話,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打算給我們一個難堪?如果早知道要講話的話,咱們不是能提前做做準備嗎?今天你讓我張嘴就說,那要是忍不住罵你可怎麼辦?”
“張大公子,罵就罵了唄,我還能說什麼
楊文欽微微一笑,手中盤著的珠串速度稍微快了一些,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我這麼跟你說吧,我並沒有難為你們的意思。如果覺得不合適,可以拒絕我。隻是我想著今天的活動上,如果隻讓那些外部公司的人講話,那顯得我自己多單薄呀
楊文欽說話時還悄悄指了指其他的與會成員,江安注意到,今日到場的不少人都是他認識的,但也有幾張新面孔。
很顯然,這些新面孔應該就是給楊文欽投資的一部分人。
確實,光是江安現在看到的那幾個人,就已經顯示出楊文欽此次融資的不小規模。
如果楊文欽今天真的隻是一個人在台上唱獨角戲,那確實會顯得有些單薄,甚至可以說是無助。
看到這樣的情況,江安也不再猶豫,他答應了楊文欽的請求。
“不過有一點,”江安看著楊文欽,目光深邃而真誠,“如果要我講話的話,你需要給我一個明確的標題或者主題,至少要讓我知道自己要講些什麼
楊文欽淡淡一笑,看了看周圍的佈置:“江總,你就現場發揮吧,我也不知道因該說點什麼
“那好吧江安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此刻楊文欽也向他們暫辭:“我還得去照顧一下其他的客人,您幾位就坐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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