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席捲禪城。
寧家,家族會議。
寧家叔父們震怒,在會議上痛罵寧君河的無德,敗壞寧家的名聲。
整個會議,寧君笑在場,可他笑不出來,面容陰沉著,一動不動,耳邊聽著寧家各位叔父的話語。
最終,議論聲音漸漸平息,眾人的目光落在了家主寧君彥身上。
寧君彥神色嚴厲,緩緩地說道,“我已經向警方瞭解過相關情況,寧君河所犯的罪行,並不僅僅是簡單的跨過走私,走私的還是活人,販賣活人,草菅人命。寧君河此般劣跡,嚴重觸犯了寧家家規,從今日起,將寧君河從寧家族譜剔除,永不能回。”
眾多人沉默了片刻,其中一位叔父率先點頭,“我同意。”
“同意。”
“同意。”
幾乎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即便是與寧君河有至親血脈的叔父,此刻最多也隻能是保持沉默。
寧君河所犯下的罪行,人神共憤,無人敢否認。
他還是被當場抓獲。
寧君笑站了起來。
眾人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所有人都清楚寧君笑與寧君河兄弟二人的感情。
“我同意。”
寧君笑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神態,留下一句話,邁步走出了家族會議室。
眾人的神色不由得流露出意外。
寧君笑出乎意料的平靜。
寧君彥看著寧君笑離去的背影,眉頭也不由得擰了一下。
他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整個詳細的過程,可他知道寧君河的下場。
散會。
寧君彥讓寧子州留下。
“昨天晚上的事情,寧子墨是不是也參與了?”寧君彥淡淡地問了一聲。
寧子州吃了一驚,“案件不是警方破獲的嗎?”
寧君彥認真地注視著寧子州,片刻,緩聲地說道,“寧君河的下場已經註定,難逃一死。寧君笑剛才展現出來的平靜,恰巧說明瞭,他內心的不平靜,他一定會報複。”
“報複警方?”寧子州脫口而出。
“那自然不可能,他要報複的,是參與了這件案的其餘人。”寧君彥道,“比如,寧子墨,楚塵。”
寧子州的瞳孔猛地一震。
約莫五分鐘,寧子州開車,離開了寧家,直奔禪城。
羊城,西關大屋。
寧君笑正襟危坐,白皙的臉龐,注視著前方的一張椅子。
椅子空空如也。
“沒有辦法了啊。”
寧君笑自言自語,輕輕地站了起來,“弟弟,我沒有辦法救你出來,所以……黃泉路上,一定會讓他們與你同行。”寧君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目標,寧子墨,楚塵,宋秋,皇甫和玉。”
昨夜出現在千業碼頭的幾人,寧君笑都已經查到了。
“一千萬,我要他們四個人的命。”寧君笑緩緩地說道,“殺了四人之後,我有我的渠道,讓黑鐮雇傭兵撤退,但是請記住,想殺他們不易,如果黑鐮雇傭兵辦不到,就别接我這個任務,明白了嗎?”
“嘿,隻要錢到位,沒有黑鐮辦不到的任務。”電話那頭,一道聲音笑了起來,“或許正面戰鬥黑鐮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殺人,那是黑鐮的看家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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