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夏靈給她的地址,她將車停在了一個舞蹈工作室樓下。
據說這次的采訪,是工作室今天開業,老闆想要打響招牌,安排海城電視台的記者進行采訪。
夏靈聽說葉佳禾到了,便跑到樓下,上了她的車。
“這個工作室老闆也太不靠譜了,本來剪綵是在上午,開業也是在上午,我今天早早就能下班的。就因為她更改了時間,害得我加班在這兒等采訪。你說這哪有晚上開業的啊?”
夏靈見到她,就開始抱怨。
葉佳禾隻能安慰她,“這裡是海城大廈,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錢人就是任性唄。”
兩人正說著,夏靈接到了同事的電話,讓她上去。
“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葉佳禾實在是沒有力氣,便讓夏靈一個人上去了。
夏靈走後,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馬路上。
隨即,葉佳禾黑色的瞳仁劇烈一縮。
因為,就在剛才,不經意間。
她眼睜睜地看著她的丈夫陸景墨從一輛黑色賓利上下來。
他的手中捧著紅色玫瑰。
鮮紅的顏色,像血一般刺眼。
葉佳禾握著方向盤的手,在顫抖。
這個男人,中午剛跟她提了離婚。
他手中捧著的,是她從不曾擁有過的玫瑰花。
陸景墨走進海城大廈。
葉佳禾立刻從車上下來,遠遠地跟了上去。
那家舞蹈工作室門口,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夏靈正在采訪著工作室的老闆,那是一個知性又美麗的女人。
她帶著溫柔親和的笑容,侃侃而談。
甚至,她的手裡,還捧著陸景墨剛才送給她的玫瑰花。
葉佳禾隻覺得耳邊嗡嗡的。
她的目光落在陸景墨身上。
隻可惜,他並沒有看到她。
因為,他所有的焦點,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就連他嘴角帶著的那溫柔的笑,都是她從未見過的。
葉佳禾緊緊握住拳頭,才沒讓自己衝過去質問他們。
......
開業典禮後,汪柔便和陸景墨單獨去了休息室。
“景墨,你真的跟你太太提離婚的事了嗎?”汪柔靠在他懷裡,委屈兮兮地說:“你爺爺不會怪你吧?我好怕你為了我,得罪你爺爺。”
陸景墨柔聲安慰道:“你是我最珍視的女人,如果不能給你一個名分,我寧可不碰你。這些年,讓你默默無聞地跟著我,我一直很愧疚。既然昨晚,我要了你的第一次,我不會不負責任。”
汪柔眼底劃過一抹算計,隨即又恢複了那我見猶憐的樣子。
“能做你的女人,我很幸運,我從來都不曾後悔過。”
汪柔捂著心口,别有深意地說:“幸好昨晚你助理告訴我,你被人算計,中藥了。否則,要是别的女人進去那個房間,我......真的承受不了。景墨,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
兩人正溫存著,陸景墨的手機催命一般的響了起來。
葉佳禾?
他眸底閃過一抹意外。
這女人,主動給他打電話做什麼?
“喂,有事嗎?”
他語氣微冷。
那邊傳來葉佳禾的聲音,“陸景墨,離婚的事,我後悔了。”
陸景墨一頓,下意識地問:“你什麼意思?”
“你先回家,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葉佳禾說完,便掛了電話。
汪柔的臉色也變了,剛才她隱約聽見,陸景墨的太太,不想離婚了。
“柔兒,我得先回去一趟。”
陸景墨如實說道:“離婚的事,可能有些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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