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就當沒聽見,不理人。
他不理,初一和許征不能不理,畢竟秦石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先不說他秦家的身份,他可是秦胭的親侄子呢。
秦胭是陸家的當家主母,是他們家爺的親孃親,等於是他們的女主子。
看在秦胭的面子上,他們也不能不搭理秦石。
初一和許征給秦石上了一杯茶,看他身上穿著屠家士兵的衣服,初一好奇的問,
“秦少,您怎麼穿著屠家的衣服?”
秦石火冒三丈,就像是沒聽見初一的話似的,大吼大叫,
“陸岩深呢,讓他滾過來見我!我要打死他丫的!”
初一和許征的嘴角直犯抽,敢這麼大聲吆喝著罵他們家爺的,一個他,還有一個就是唐寶寶了。
許征跟秦石不熟悉,但也知道他的大名以及他和秦胭的關係,秦家别的沒有,就錢多。
這個社會,有錢是大爺。
不能招惹。
初一訕訕道,“秦少,我家爺又怎麼招惹您了?”
秦石扭頭瞪向初一,眼中的怒火差點把初一燒死。
初一哆嗦了一下,都後悔問這句話了,把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來了。
所以不等秦石回答,初一拉著許征就跑。
兩人急匆匆出了客房,一個勁兒的喘氣。
許征問初一,“秦少跟咱家爺的關係還沒緩和呢?”
初一拍著胸脯搖搖頭,“嚇死我了,兩人一見面就打架,能緩和才怪。”
“可秦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咱家爺過來是隱藏了身份的,他這麼一鬨,萬一暴露了爺的身份怎麼辦?”
“他又不傻,他肯定是偷偷過來找爺的,守在門外的人看到是他沒敢攔,不知道又出什麼事了,你看他氣的。”
許征納悶,“對了,秦少不是被屠家送回京城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兒了?”
初一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秦少錢多,想偷偷回來難不住他。”
許征:“……”是呢,隻要錢到位,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都不算事。
兩人還正議論,陸岩深過來了。
他已經換好了衣服,西裝革履。
兩人趕緊打招呼,“爺。”
陸岩深點點頭,進了屋。
他剛推開房門,一個茶杯就飛過來了。
陸岩深側身躲開,茶杯摔到地上,摔的希巴碎。
初一:“……”又開始後悔給他端茶了。
陸岩深黑著臉進了屋,房門還沒關上,秦石的拳頭就又砸過來了。
初一訕訕的關上房門。
許征問,“咱們不去拉架嗎?”
初一說:“不用,他們不會真傷彼此,就是打一架出出氣。”
許征:“……”
屋內很快就傳來了劈裡啪啦的聲音,許征聽的直冒冷汗,初一習慣了,淡定不少。
過了會兒,陸岩深抓住秦石的手腕,黑著臉說:
“有事說事,别跟條瘋狗似的見人就咬!”
秦石氣虛喘喘,“你才是瘋狗,你全家都……你全家就你自己是瘋狗!”
想想唐寶寶和陸爺爺,還有自己親姑,秦石及時改口。
在他眼裡,就陸岩深自己是狗。
“你不光是瘋狗,你還是個人渣,渣男!”
秦石罵罵咧咧的又抬起另一個拳頭揍人,那架勢……想一拳把陸岩深打死似的。
陸岩深的臉色烏黑,又氣,又疑惑。
他罵他是人渣他理解,秦石經常這麼罵他,習慣了。
可渣男,怎麼解釋?
這不是女人罵男人的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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