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軟。”坐在她過道旁邊的梁棲忽然湊過來。
薑軟側眸看去。
梁棲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聽蘇秘書說,你以前家境很好?”
薑軟想都沒想就否認了:“不好。”
“那她還說你以前家裡破過產?”梁棲問這話時帶著試探的成分在。
“每個人理解的破產不一樣。”薑軟換了一種方式回答,“大部分家庭應該都有過為了某件事掏空家底的時候,我們家也不例外。”
聽著這話,梁棲也知道薑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多說。
可她越不說,她就越好奇。
以至於跟部門其他幾個同事在小群裡八卦了一下這個事兒。
薑軟對此毫不知情,也不關心,她現在隻想知道這次團建的目的是什麼,有什麼意義,到了之後是必須參加活動還是可以自由安排。
這個問題她到别墅後就得到了答案。
——自由安排。
别墅內可玩兒的東西很多,桌球,搓麻,嗨歌,遊泳,狼人殺等等,除此之外還有遊泳池。
薑軟對這些毫無慾念,勞累又疲憊的她隻想去分配好的房間內睡覺。
“你不去玩兒?”白簡叫住了她。
“不太會。”薑軟換了一個理由,知道完全不參與不好又補了一句,“你去玩兒吧,等時間差不多了我給你們弄吃的。”
白簡沒戳穿她:“好。”
薑軟稍微鬆了一口氣。
正當她準備上樓時,兜裡的手機響了,是許姨打來的。
她朝外走去,來到别墅外面的花園裡才接了電話:“許姨。”
“你說話怎麼有氣無力的。”許玖說話隨意的不行,開玩笑的話脫口而出,“你們昨晚又折騰了一晚?”
薑軟:“……”
許玖感歎:“年輕就是好,羨慕。”
薑軟:“你想多了。”
“我想得多不多你心裡清楚。”許玖說的意味深長,知道她臉皮薄也沒一直說,“要不要來見我一面,我現在在機場,不過晚上又得走。”
“恐怕不行。”薑軟一想到不能請假那個規則,就頭疼,“公司在團建,不能請假。”
許玖:“???”
許玖腦門上一串串問號。
是她聽岔了?
還是她聽岔了?
“公司?請假?”這兩個詞跟她家軟軟扯得上關係?
薑軟把這段時間的事兒跟她說了一下,沒有提霍知舟的為難和媽媽的手術,隻說了離婚和要工作賺錢的事兒。
和蘇竹一樣,許玖很意外。
但畢竟是長輩。
這種事兒隻是短暫的吃驚後就平靜的接受了:“就算你們離婚了,你也用不著去上班吧。”
“要花錢的地方很多。”薑軟跟她說話就跟同齡人差不多,“不掙錢的話媽媽的醫藥費和我平日裡的生活消費怎麼辦?總不能餓死。”
“薑安那麼多存款,取她的花不就行了。”許玖脫口而出。
薑軟:“?”
薑軟有一點點疑惑:“公司破產,我爸捲走所有錢的事兒我沒跟您說?”
“說了啊。”許玖淡然的很。
薑軟:“那您還叫我去取我媽媽的錢。”
許玖磨了磨後槽牙:“再說一個您字,信不信我過來揍你一頓。”
薑軟:“……”
果然。
還是那個許姨。
“好好好,你你你。”
“這還差不多。”許玖正事兒說完才繼續跟她聊閒事,一邊拎著行李箱出機場,一邊不緊不慢的說,“薑氏集團那點兒錢你媽又不放在眼裡。”
薑軟一頭霧水,甚至覺得她得了妄想症:“你現在腦袋是不是有點兒熱?”
“滾蛋。”許姨寵的時候寵,懟起人來毫不含糊,“薑安沒跟你說過?”
薑軟迷茫的很:“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牛逼。”許玖說的直接,“等過半小時我再跟你詳談,容我找個安靜點兒的位置。”
薑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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