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對方情緒偏激,還要去挑釁一下!
不是故意的,就是腦子有坑的!
哼!
那種人,她才不會去幫呢!
蘇南熹的注意力在陳霜身上,其他的都沒顧得上,但是高裕伶可沒有把全部注意力放陳霜上,她氣憤憤地想要找那幾人算賬,所以也在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聽裡邊好像打起來了,她心裡不由得興奮了起來,看了看蘇南熹,見蘇南熹隻顧著陳霜,她思索了一下,就歡快地擠進了人群裡。
渾身細胞都在叫囂啊,不去看看熱鬨,怎麼對得起他們的精彩表演啊!
裡邊的人確實打了起來,確切的說是陳劉氏和莫文英打了起來,兩人乾起了架來,旁邊的人隻看不勸也不拉!
唉!怎麼勸啊,怎麼拉啊?
女人打架,那是沒有武德可講的,凶猛得很,抓臉掐脖子薅頭髮扯耳朵,怎麼順手怎麼來,完全就是蠻力使勁造!
太可怕了!
沒有章法可言,全憑自己的習慣行事!
嘴巴裡也沒歇著,吧啦吧啦的,口吐芬芳,沉浸在她們的世界裡,壓根就聽不見旁人說什麼!
一副非要贏的架勢,誰敢來拉架,就是一爪子!
有經驗的人都不大敢去啊,自己做了好事,不一定會有人感謝,但是他一定是會被當事人打罵,沒有留幾條血痕,那是根本就出不來!
何必呢,吃力不討好的事,不乾!
遇上太潑皮無賴的,可能還被訛上呢!
所以,熱鬨看就好,不到最後的時刻,大家都是那樣的心態的。
高裕伶擠到了前邊,見兩人打得正起勁,瞧見圍觀的個個都一副看戲的表情,她心裡哼哼。
有好戲看,不收錢,是要好好看看的!
她都多久沒見過這場面了,突然覺得很新鮮,也來了勁,雙手抱胸,歡快的看起了熱鬨。
“嗬!你個毒婦!原來你以前都是裝的,裝得那麼溫順,現在連我都敢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不孝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讓你裝!”
“呸!我沒有婆婆,臭不要臉的,誰是你家媳婦你找誰去!一個和我沒任何關係的人,憑什麼你能打我,我就不能打你了,你的臉都比臉盆大了!還能要點臉嗎?也不怕燥得慌!”
“你一日是我們陳家的媳婦,一輩子都是我們陳家的媳婦!被休了還是脫不了關係,想擺脫掉我們吃香的喝辣的,想得美!你這樣的人就該天打雷劈!就想著自己了,都不顧自己還有丈夫和婆婆,自私自利,也不知給我們點錢,我們都快餓死了!”
“呸!你們死不死的,關我們什麼事!不要忘了,我已經和你們陳家沒有任何關係了!别總想拿以前那套來壓我,沒有用!你們要是想耍威風,回去找你們的新媳婦耍去,相信人家很願意看你們耍的!”
“怎麼就沒有關係了?想甩開我們,想都不要想!我們今天低聲下氣的來請你回去,别給臉不要臉,差不多就行了,少在我面前擺譜!給你台階下就乖乖下,别到時台階都沒有了!我們已經讓步了,再反抗就是不知好歹了!哎呦!還打我!”
“真以為你們陳家是香餑餑啊!我不稀罕!誰要去誰去!呸!”
“不回也得回!把孫子給我帶回去!唉喲!死女人,打上風了!”
“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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