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邱雁歡喜的拿起黑色的布條,正要往老鼠眼睛上蒙去,老鼠卻倏地拔高了聲音。
“不要,我說…我說。”
“想好再說,我沒耐心再陪你浪費時間。”
薑綰黝黑的眼眸直直的盯著老鼠,他再也不敢耍滑頭,呐呐的說:
“生意不好,許掌櫃能貪墨的銀子愈發少,東家那邊看的緊。
他就琢磨著偷走你的配方,然後離開九洲,去其他地方開家胭脂鋪子。”
“這麼說,你們東家並不知道許掌櫃的行為?”
薑綰眼裡都是戲謔,瞧的老鼠有些心虛,“這…小的就不知道了。
或許是知道的,想坐觀虎鬥,然後再從許掌櫃手裡搶走方子。”
這倒是實話,薑綰暫且信了幾分,隻是想到許掌櫃殺她時毫不猶豫的動作。
薑綰眼裡劃過一抹冷意,“這不是你們第一次殺人越貨吧?”
老鼠想要反駁,結果邱雁晃了晃手裡的黑布條,嚇得老鼠立馬痛苦面具:
“是……,可那些活都是掌櫃安排小的去做的。”
他還想給自己開脫,薑綰也不慌,從他嘴裡套了不少話,末了老鼠淒慘的求饒。
“姑奶奶,小祖宗,求您饒了我吧!
我也是生活所迫啊,隻要您放了我,我這就就離開府城,再也不作惡。”
“饒了你?”
薑綰嘖了一聲,“剛才你們可沒想饒過我們啊。”
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是老鼠這樣的慣犯,薑綰可不想留下隱患。
“東家,殺了他!”
東子娘實在沒忍住喊了一聲,不過聲音不大。
一想到方才那兩人要殺她滅口,她心裡自然是恨的。
聞言老鼠惡狠狠的瞪著東子娘,恨不得殺了她。
都怪她!怪她沒有報信,不然他和掌櫃的怎麼會掉以輕心。
也怪這兩年太順風順水,兩人太輕敵。
東子娘卻硬著頭皮罵道:“要不是你們拿我兒子威脅我。
我才不會給你們辦事,像你們這種喪心病狂的,死了才解氣。”
她想替自己開脫,薑綰沒入心,她指尖微動,極淡的藥粉飄到老鼠身上。
想殺她的人,沒有活下去的必要。
做完小動作,薑綰轉頭對邱雁說:
“繼續綁著吧,明早能活下來算他命大。”
“好的,東家。”
邱雁心想東家還是心軟了一些,這樣綁著雖然折磨人,但大抵要不了他的命。
還是便宜了他!
便宜麼?
薑綰腳步輕快,離開了柴房,回到簡陋的屋子,趁著沒人去空間休息了一會兒。
一早是被鄉下獨特的公雞打鳴喚醒的,薑綰伸了個懶腰,換了身衣裳從空間出來。
秋娘已經懂事的替她準備了洗漱用品和早飯,薑綰帶著秋娘和邱雁用完。
邱雁有些糾結的戳著米飯,小聲道:“東家,真要放了那人嗎?”
她總覺得是隱患啊。
“等會你就知道了。”
薑綰神神秘秘的,邱雁不明所以,等重新打開柴房的門,她才領悟了薑綰的意思。
門剛打開,東子娘就瘋了似的往外面衝,嘴裡嚷嚷著。
“死人了,死人了!”
邱雁一把提溜著東子娘,凶她,“老實點,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東子娘嚇得瑟瑟發抖,尤其不敢看薑綰。
這樣嬌嬌軟軟的小姑娘,解決起人來絲毫不手軟。
昨夜她還以為東家心情好放過那老鼠,沒想到對方雖然被破布塞著嘴巴。
但還是低低的嚎了一晚上,早上就沒了聲,她還以為是累了。
結果一看,都沒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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