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灰溜溜的離開了上京,還差點將這條命送進來,可惜這一次謀劃讓他和他的老師身敗名裂,文臣的日子在上京估計更難過了。
兄妹兩個此時相顧無言!
林敬元緊緊抱了抱林如君,隨後將妹妹推到了一邊成銘懷中苦笑道:“成銘是武將在朝中的日子應該還可以。”
“你好好照顧我妹妹,還有睿王府的事情再也不要去招惹。”
成名此時心頭也有些複雜,他其實挺敬佩蕭胤。
當年七殺穀一案,蕭胤幾乎被滅掉,後來不也逆風翻盤。
蕭胤和公主府,林家鬨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被卡在中間左右有些為難。
如今又聽大舅子如此一說,也隻的胡亂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林如君又與林老太君和李夫人告别,隨後林敬元將妹妹送走,重新登上了船。
此時林家上下心情都不怎麼好,畢竟在上京住了這麼多年,如今背井離鄉,遠赴他地,雖然李家在江南有些影響力。
家去了江南,投奔李家也是可以的,可到底背離了自己住了這麼多年的地方,一個個臉上表情都有些沉重。
林敬元怎麼也睡不著,浪濤聲鬨得他心煩,尤其是隨身服侍的人離開他的房間,他獨自一人。
林敬元頹廢的坐在了窗戶邊,提筆在昏暗的燭燈下想寫點什麼,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林敬元躺在床榻上,越想越是苦悶再也睡不著。
“找一找在晉江又翻了一個身,她靠著牆壁剛要可以休息一會兒,突然床塌下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誰?”林敬元大吃一驚。
他是讀書人,一心隻讀聖賢書,這大半夜的哪裡有什麼水鬼,定是什麼賊說的吧?
林敬元抬起手摸向了桌子上的燭台,拔掉蠟燭,從台子上露出了插著蠟燭用的銅針。
林敬元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燭台,一步步挪到了床榻邊隨其意,别趴不下來倒是要瞧瞧這床榻下藏的什麼東西?
他已經有了打算,若是藏著人,就將手中提著的燭台狠狠紮了進去,隻要將對方紮傷了别死。
林敬元小心翼翼看向了長塌下面,裡面居然空無一人。
他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難道他這是出現了什麼幻聽幻視了?
他俯下身再仔細檢視了床榻下面,下面什麼都沒有。
林敬元眉頭越發擰了起來,不像是什麼惡作劇。
他低聲嘟囔著緩緩站了起來,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前面,剛要在說什麼。
一根木棍狠狠敲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林如君倒下的那一刻,鮮血從被擊碎的頭骨緩緩滲透出來。
他張了張嘴,竟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那麼面對著黑漆漆的牆壁緩緩倒了下去。
第二天一份加急信件傳到了睿王府。
淩風直接拿著信,走進來東院書房的嗎?
王爺和王妃都在,淩風忙上前一步跪下行禮:“王爺,有訊息傳來說林家長公子回江南的路上投河自儘了。”
“什麼?林敬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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