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謝晉寰。”
韓羨納悶地眨了眨眼睛。
怎麼感覺boss這話裡,有股酸不拉幾的味兒呢。
這時,手機在桌上發出震動,霍如熙電話打了進來。
“怎麼?”沈驚覺面無表情地問。
“阿覺,我搞來了著名鋼琴家Christian音樂會的VIP票,咱倆一起去看吧!”霍如熙在那端興致盎然。
“你去聽音樂會?驢能聽懂人彈琴嗎?”沈驚覺毫不掩飾地揶揄。
“嘖,我都聽得懂你說話我怎麼聽不懂音樂會啊?”
霍如熙這些年都被他懟習慣了,坦然接受的同時還學會了自嘲,“走嘛走嘛,我一會兒到沈氏樓下接你。”
“不去。”
“乾嘛?閉門舔舐情傷啊?一個金恩柔就特麼給你打擊成這樣,怎麼著綠帽子戴了太多年一朝摘了你不適應啊?”霍如熙趁機反嘲一波。
沈驚覺滿目憎惡地擰眉,“别把我和金恩柔混為一談,别再噁心我。掛了。”
“等、等一下!”
霍如熙實在拿這頭倔驢沒法子,隻得實話實說,“唉,是昭昭從Y國留學回來了,她是Christian的得意門生,今晚Christian音樂會,她會作為表演嘉賓上台表演。
原本我想到時候給你驚喜的,沒想到你這貨竟然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人家都是浪漫至死,到你小子這兒就是浪漫必死,浪漫過敏!”
霍昭昭,是霍如熙的親妹妹,是沈驚覺看著長大的小姑娘。
都說長兄若父,霍如熙對這位唯一的妹妹格外寵愛,寵妹狂魔屬性絲毫不亞於唐樾他們對唐俏兒的量級。
於是,沈驚覺思忖了一下,妥協了,“過來接我。”
*
夜幕降臨,盛京國家音樂廳。
霍如熙早早就買下了二樓看台包間,最佳觀賞位,準備一睹妹妹的風采。
不僅如此,他還早早就命人在這兒架上了一隻“大炮”,此刻正興致勃勃地擺弄著攝像機,想把妹妹表演的全程都拍下來。
沈驚覺坐在一旁,逆天長腿隨性慵懶地交疊,嫌棄地瞥著比狗仔更專業的霍大少。
“這種演出主辦方會全程錄像的,還會刻成珍藏碟片送給表演嘉賓。你那兩把刷子,就别丟人現眼了。”
“你這個無情無慾的菠蘿頭不懂!親哥哥拍的是飽含親情的影像,跟官方拍的那能一樣嗎。”
就在霍如熙調整攝像頭角度時。
突然,他鳳眸瞪起,一聲“臥槽”破口而出:“俏俏竟然也來了?我特麼沒看走眼吧?
她旁邊那個男人是特麼誰?臉怎麼那麼白,腎虛啊?!”
沈驚覺心口猛顫,霍然起身迫不及待地奪到欄杆邊緣。
隻見,對面的VIP包廂看台,唐俏兒與謝晉寰雙雙落坐,兩人不僅默契地對視,還有說有笑!
另一邊的唐俏兒,完全沒留意到對面有兩壇被她打翻的醋缸。
二樓人少,冷氣開的也足,唐俏兒隻穿了件單薄的墨綠色法式連衣裙,此刻胳膊上已經有些起小雞皮疙瘩了。
謝晉寰視線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玉勝雪肌上,暗眸微眯,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起身單膝在她面前蹲下。
“四少,你這是……”唐俏兒杏眸微愕。
下一秒,他不由分說,便將西裝外套蓋在了她一雙纖細秀直的美腿上。
“腿不冷了,身上就不冷了。”
謝晉寰揚起臉來對上她驚訝的眸,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本來是想讓你披在身上的,但你今天穿的裙子實在漂亮,讓我想起古希臘神話中迷人的海妖Siren。
我不想,掩蓋了你的美麗。”
唐俏兒呼吸一窒,瑩白腳趾在高跟鞋裡不自在地勾了勾。
森國還真是民風奔放啊……表達方式直白又大膽。
估計六姐當年就是這麼被六姐夫給騙走的吧!
對面,沈驚覺目睹一切,眼眶已灼灼透紅。
謝晉寰單膝蹲跪在唐俏兒面前,兩人看起來頗為曖昧的互動,猛烈衝擊了男人緊繃的神經!
他雙手死死扒著欄杆,指節泛白凸顯,手背青筋根根分明蓄滿了隱忍未發的張力。
唐俏兒,所以……
你和他,果然是一對嗎。
你,喜歡他?
沈驚覺霎時心口一刺,甚至連呼吸都不敢了,怕會加劇這隱隱的痛楚。
“那個孫子是他媽誰啊?!”
霍如熙雖說已經徹底被唐俏兒pass了,但到底是做過舔狗的人,此刻看到女神身邊有了别的狗覺得分外不爽,“戴個眼鏡衣冠禽獸的,臉白得像塗了二斤麪粉,他哪兒混的?!”
“他是謝氏集團,謝董的小兒子,謝晉寰。”沈驚覺緊盯唐俏兒的美靨不鬆,嗓音像淬了冰。
“謝家?”
霍如熙怔愣了一下,“我怎麼對這小白臉沒印象?”
“他十幾年來,一直在森國,剛回盛京。”
“嘶……謝家可是塊硬骨頭,俏俏身邊怎麼跟那七雄爭霸似的,這競爭力也太強了吧!”
說著,霍如熙鳳眸一斜,落在沈驚覺僵硬側顏上的目光耐人尋味,“兄弟,俗話說的好,再硬的骨頭也逃不過尖銳的狗牙!
擺在你面前兩條路,是知男而退,還是迎男而上,你選吧。”
沈驚覺深吸了口氣,後槽牙緊咬著,“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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