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父子最看重的就是霍氏集團,他們越在乎什麼,她就越要毀掉什麼!
這,就是他們碰初露的代價!
霍卓群喘勻了氣,終於不再虛與委蛇,徹底和沈南淮撕破了臉,“嗬……我是看在我孫子和你孫女關係的份兒上,好心過來慰問,你卻當作驢肝肺,劈頭蓋臉給我一頓臭罵!
既然你瞧不上我家如熙,你孫女病成這樣,瘋瘋癲癲,人事不清,也不配做我們霍家的少奶奶。這門親,吹了也罷!有功夫跟我在這兒較勁,不如帶著你孫女看看病去吧!”
“你!”
霍卓群雞賊地迅速掛斷電話。
盛怒之下,沈南淮臉色脹得酡紅,徐秘書忙端上熱茶來,唐俏兒立刻上前為爺爺按摩頭部穴位,舒緩他的情緒壓力。
“爺爺,霍卓群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讓兩家聯姻告吹的,他就是在套您的一句話而已。
您不要生氣,就讓他逞一時口舌之快吧,早晚有他們一家子哭的時候唐俏兒美眸滿是冰寒之色。
“不用那老狗吱聲……我也不會讓初露嫁去那個土匪窩了!”
沈南淮恨聲吩咐徐秘書,“老徐……把我的話放出去。以後沈氏不會再與霍氏有任何商業往來!沈氏的合作商如果敢跟霍氏有來往,隻要讓我知道,沈氏將永不再用!我看誰還站不明白這個隊!”
徐秘書嚴肅點頭,“是,沈先生!”
“爺爺
沈驚覺英挺的眉宇緊擰著,高岸的身軀攜著絲絲凜涼走到唐俏兒身邊,“如熙來了,就在門外,他想見您,和初露
“讓他滾!”沈南淮大手一揮。
沈氏夫婦無奈地對視。
他們知道,爺爺也不是真的怨恨霍如熙。
可霍如熙沒護好初露是真,是霍卓群那老不死的親孫子也是真。要說完全沒怨氣,也是假話。
“如果不見到您和初露,他怕是,不會離開沈驚覺嗓音低沉地開口。
沈南淮隻凝視著孫女,不再言語。
態度,很明顯了。
……
别墅大院中。
今夜,氣溫驟降,冰冷的雨絲夾雜著冷意透骨的冰花,紛紛淋淋地落下,滿園都是陰鬱壓抑的氛圍。
霍如熙毅然挺雋的身影站在雨雪中,俊逸的面靨慘白勝雪。
男人身上隻穿了簡薄的西裝,站了一個多鐘頭,頭髮、身子都被雪水浸透了,像有無數根鋼釘刺穿肌理,深深釘入骨髓之中。
丁秘書被派去善後了,阿鳶簡單處理傷口後,死活都要跟著霍如熙過來。
哪怕一晚都見不到小夫人也沒關係,隻要能這麼遙遙守望著,她也心滿意足了。
無言地守候了良久,直到霍如熙全身凍僵麻木,才看到一雙絕色身影撐著傘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霍總,是沈總和唐小姐……”阿鳶吃力地站在他身後,乾涸的唇也已經凍得發紫。
沈驚覺俊容凝重地撐著黑傘,幾乎三分之二的傘都罩著唐俏兒,自己大半身軀露在外面。
“阿鳶,聽說你受傷了,怎麼樣?”
唐俏兒完全無視掉霍如熙,擔憂的目光越過他落在阿鳶煞白的臉上,“一會兒我再給你看看吧
“我沒事的,謝謝唐小姐阿鳶哽咽難言。
因為她的無能,讓小夫人飽受精神摧殘,她不去賠命都不錯了,還有什麼臉接受恩惠。
“沒關係,舉手之勞。一會兒你就隨我進去,今晚就在這裡住下吧唐俏兒語調柔和,半點責怪她的意思都沒有。
阿鳶瞳孔重重一縮,“唐小姐……”
“我們分析,初露應該是看到你出了事,才會受這麼大的打擊
沈驚覺攬上唐俏兒的纖腰,溫聲道,“等初露醒來,第一眼看到你沒事,她的精神肯定會好很多,你也很想陪伴她,不是嗎
“謝謝……謝謝沈總,謝謝唐小姐阿鳶深深鞠躬,淚水無聲無息地順著凍僵的臉頰滾落而下。
林溯走過來,按唐俏兒的吩咐把阿鳶往别墅裡請。
“霍總……”
阿鳶想見到夫人,可又不能獨留主人在這兒罰站,目光焦灼起來,左右為難。
“去吧。陪夫人要緊霍如熙啟唇,聲音啞透了。
阿鳶隨林溯離開。
他們剛走,唐俏兒便從沈驚覺懷中抽身,淋著雪雨奪到霍如熙面前。
突然,她通紅的美眸怒睜,一把揪住他挺括潮濕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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