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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時。
在大夏與暹羅交界處,有一片神秘的原始森林。
大夏這邊稱其為迷霧森林——因為站在大夏這邊向南遠眺,整片森林就像是處於迷霧之中,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而在暹羅那邊,卻被當地民眾,稱之為:黑森林。
因為從他們那邊看去,森林一片黑暗,深邃不見儘頭。
再加上時常會有人,進入森林,然後神秘失蹤,令那裡更加增添了一絲恐怖的氛圍。
但實際上,也並非真的失蹤,是鋌而走險的偷渡客,溜進大夏境內去打黑工賺錢的。
不論平日的黑森林怎樣,神秘也好,恐怖也罷,但今日之黑森林,確確實實上演了一出鬼打牆的把戲,困住了大夏荊州一萬的精銳,快要一週的時間了。
若真能讓大夏的一萬精銳,折戟沉沙在此,明日的黑森林,也將名揚海內外,震驚全世界。
“大人,怎麼辦?”
這時,仍在森林深處兜圈子的荊州軍,也已經開始出現了焦躁和不安。
畢竟,滿打滿算,他們都已經快要被困一週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愈發按耐不住,每一分每一秒,都身處在煎熬之中。
也就是這些身經百戰的戰士,勉強還能堅持住,若換做是普通人,身處在這樣一種詭異的環境中,精神恐怕早就崩潰了。
畢竟,他們彷彿被放逐出了這個世界一般,不知何時才能是個頭兒,完全是要將人逼瘋的節奏。
此刻,荊州戰神呂子陵,自然也已經察覺到了隊伍中的異動,但是他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畢竟,看不見的敵人,永遠都是最棘手的。
哪怕他一身是膽,麾下兵強馬壯,但深陷在這種詭異的怪圈之中,有力也無處使。
“都是我的責任!”呂子陵自責的道,“是我輕敵冒進,害得大家跟我在這裡受罪。”
“若能活著回去,我必向朝廷請辭,以降我罪;若是遇到任何危險,你們不必管我,我將拚死為你們斷後!”
呂子陵身為最高統帥,對此事將負全責,也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隻求其他人能平安歸去。
“大人,不必這麼說,是敵人太狡猾!”一旁的副官連忙道,“我就不信,他們能困得了我們一時,還能困得了我們一世!?”
“是啊!大人不必自責,天無絕人之路!”其餘將士們也紛紛出聲,“再說我們後勤的人,應該已經突圍搬救兵去了,我們再堅持一下!”
“對,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大家咬牙道。
就在這時——哈哈哈哈哈!
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陣猖獗的笑聲。
“大夏的將士,還真是名不虛傳,意誌如鋼鐵一般,困住你們這麼久了,竟還能保持隊伍不亂,整齊劃一,佩服啊佩服!”
大祭司站在黑森林的儘頭,觀察著這支大夏的將士,也不由得暗暗點頭,心生佩服。
也難怪暹羅的滿朝文武,一聽是大夏的虎狼之師,皆嚇得屁滾尿流,未戰先怯了。
這樣一支意誌力堅定、哪怕身處險境也穩而不亂,如此軍紀與軍威,想不打勝仗都難。
要不是大祭司略施手段,困住這一支隊伍,現在的暹羅恐怕早就開局投了。
“什麼人!?”呂子陵聞言,又驚又怒,“快滾出來見我!别躲在暗地裡,鬼鬼祟祟的!”
隻聞其聲,為見其人。
雙方雖然相隔不遠,但是被迷障所困的呂子陵等人,如同身在此山中一般,卻看不到大祭司的存在。
而大祭司卻能遠遠地關注著呂子陵他們。
“呂戰神,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大祭司以勝利者的姿態,主動開始提條件了。
“第一,親手寫下投降文書,立誓百年不犯我邊境!我現在就放你們回去!”
什麼!?
此條件一出,荊州軍上下,一片嘩然,盛怒不已。
“我呂某,寧死不降!!!”
呂子陵深知,誰要是寫下這種喪權辱國的文書,將成為民族的罪人,是要受後世唾棄的。
“寧死不降!寧死不降!”荊州軍上下,也齊聲吼道。
聞言,大祭司並不意外,似乎也猜到了這種結果。
“那麼——你們就隻有第二路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呂子陵聽後,怒極反笑,現在的他,最不怕的,就是死亡。
“來吧!儘管放馬過來吧!”
“讓我看看,你們還有什麼花招!”
大祭司冷聲道:“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能耐!莫要欺我暹羅無人!”
“都起來吧!好好招待一下,來自天朝上國的貴客!”
話音未落——呂子陵就感到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怪聲,氣氛變得更為詭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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