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李鬱白聞言,大吃一驚,“難道此案,與國師有關?國師不像是那樣的妖人吧?”
李鬱白印象中的老國師,確實是一位奇人異士,自從受封國師以來,為大夏祈福,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要說這樣一位正道人士,與詭異的乾屍案有關,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需不需要我派人來協助你調查?”李鬱白有些不太放心。
“不用。”金縷衣道,“燕京衛的人手足夠了。”
李鬱白又再三叮囑:“此案既然有可能牽扯到國師,那就註定不簡單,你要多加小心,不要深陷其中,無法脫身。”
“是,義父,我會多加註意的。”金縷衣點頭。
李鬱白還想要再問些什麼,這時副手胡飛突然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個人,也到燕京了。”
“果然!”李鬱白眼睛一亮,而後立即動身。
“義父,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金縷衣本以為義父今晚會住在這裡休息。
“嗯。”李鬱白應了一聲,昂首闊步地走出家門,慨然道,“去殺一個人!”
與此同時。
兵部也連夜召開會議,商議關於雍州戰神的人選事宜。
“沒想到,那姓葉的小子,竟會有虎符!?”兵部尚書,位居高坐,一臉的愁容。“把我們的計劃,徹底打亂了。”
“是啊!”兵部侍郎沈常青也附和道,“當時他一拿出虎符,號令三軍,也把我給整不會了。”
秦武安的虎符,重現天日,也著實令兵部眾人,震驚不已。
“尚書大人!”沈常青補充道,“現如今,葉崑崙已經能輕鬆調動雍州三十萬大軍,並已成功斬殺了海外青門一萬名宗師,頗有上一代雍州戰神遺風,深受雍州將士們的信任。”
“我怕他在本地紮根,所以暫時將他帶回了燕京,還望尚書大人,早做決斷。”
聞言,兵部尚書點頭道:“你做的很好。他若留在雍州,肯定是個大麻煩,因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現在,他回到燕京,我們就可以從容運作,乾脆就給他一個虛職,再重新任命一位新戰神!”
眾人聞言,覺得這也是個辦法。
“隻怕……”沈常青憂慮道,“新任的戰神,難以服眾啊!就算派往雍州,也掌控不了雍州的那支虎狼之師!”
畢竟,葉崑崙之名,在雍州軍內,早已是深入人心,一般人很難取而代之了。
兵部尚書冷笑道:“兩害相較取其輕!常青,難道這筆賬,你都算不明白嗎?”
“你想要一個擁兵自重、完全不受我們兵部控製的新戰神?”
“還是想要一個受我們委任,哪怕無法調動當地一兵一將的自己人?”
對於兵部而言,哪怕雍州三十萬大軍在原地駐紮,也決不能失控落入他人之手。
沈常青聞言恍然:“是卑職考慮不周。誠如尚書大人所言!”
“隻是,在派誰去赴任,才能名正言順呢?”
畢竟,戰神人選突然又被調換,不說服眾,也得考慮悠悠眾口。
兵部尚書想了想,最後拍板:“今年的武狀元,不是已經選出來了嗎?”
“就讓當朝武狀元,去接手雍州戰神之位,看誰還敢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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