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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葉風與上官慶鴻,雙方均已到位。
大戰一觸即發。
現場來看熱鬨的賓客們,也一下來了興致,紛紛吆喝起來。
“下注了下注了,買定離手,童叟無欺!”
“這場勝負,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麼!?”
“世俗那小子,要是能勝的了古武者,我當場裸奔!”
眾人見上官慶鴻,出身古武世家,又氣度不凡,一致看好此人。
反觀葉風,平平無奇,身邊也沒什麼強者或高人坐鎮,孤零零地登台,就顯得弱勢太多了。
“外公!你算一算,那個姓葉的年輕人,有多少勝算?”
這時,台下另一邊,坐著的乃是五門之一卜之門的一眾來客。
為首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輕捋鬍鬚,笑道:“這種一邊倒的局勢,還用耗費心神去算麼?”
“世事難料!”一旁的外孫奇道,“你看這年輕人,從容不迫的樣子,彷彿有恃無恐!”
“真不知道,他的底氣,到底來自何處。”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外公,你沒事就推算一下吧!”
古武五門之一的卜之門,擅長的乃是占卜推演,可知過去與未來。
“好吧!”白髮老者拿出一枚古幣,隨手一拋。
勝負就在一面之間!
周圍眾人齊齊望向錢幣,直至落地,竟旋轉個不停。
半晌停止後,竟立於凹凸不平的地面而不倒。
“咦!?”老者不由得驚呼一聲,“奇哉怪也!”
分明是一場一邊倒的局面,可是占卜出來的結果,彷彿預示著難分勝負?
老者不由得又拋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硬幣立於地面而不倒!
“爺爺!這是什麼意思!?結果如何?”
一旁的外孫好奇追問。
而老者一連拋了三次古幣,結果相同。
而後,老者也不由得重新審視、台上的年輕人。
“果然是世事難料啊!”
“這一戰,七氏恐怕要吃大苦頭了!”
“快!去押姓葉的這個年輕人!把帶來的錢全押上,這一局上官家應該會翻車!”
與此同時。
白雲觀的觀主呂道軒,也在暗暗打量著葉風。
原本,寧家送來厚禮,就已經讓呂道軒,偏向了對方。
而葉風此次前來,竟然不主動拜訪他這位東道主,旁若無人、兩手空空地就這麼來了?
哼,真是不識禮數,不知死活!
既如此,那我們白雲觀,也兩不相幫,好自為之吧!
緊接著,觀主呂道軒,也以東道主以及裁判的身份,同時登台現身,主持大局。
“首先,多謝在場諸位,今日來到我白雲觀,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望諸位海涵!”
台下眾人,紛紛回禮,“呂觀主客氣了。”
當然也有急性子的,嚷嚷催促著:“少廢話,趕緊打吧!再不打太陽都要下山了!我回去再趕不上公交車!”
現場又是一片鬨笑。
呂道軒也淡然一笑:“我們白雲觀內,有的是客房,可提供免費的食宿,諸位放心,可放心觀戰!”
“今日這一戰,無論是打到天黑,還是到明天天亮,必將分出一個勝負!”
上官慶鴻冷冷補充道:“不止是分勝負,還要定生死!!!”
此話一出,現場又是一片嘩然之色。
原本可是說好了切磋,怎麼又要變成生死戰了?
站在葉風這邊的人,見對方一登台,就起了殺心,也都不由得替葉風捏一把汗。
並且希望東道主呂道軒,能夠主持公道。
但。
呂道軒輕咳一聲,避重就輕地道:“比武切磋,自然是點到為止。不過——”
“刀劍無眼,拳腳無情,難免也會出現一些意外,這一戰,雖不簽生死狀,還請二位,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上官慶鴻道:“我沒任何問題!若技不如人,當死而無憾!”
呂道軒又看向葉風:“你呢?”
“我!?”葉風聞言,淡然一笑,並反問道,“我有一事,想先確認下。”
“我的對手,是隻有這一人,還是台下他們七家?”
“如果我勝了這一場,是不是台下會繼續派下來打下一場?”
呂道軒道:“不錯!如果你能勝出,將繼續接受下一家的挑戰。直至七家,全部輪一遍,當屬你贏!”
“不過——”說到這裡,呂道軒搖了搖頭,認為葉風想的也太多了,“你還是别想這麼遠了,先全力備戰這一場吧!”
台下眾人也鬨笑道:“這小子竟然還想著能贏?還想下一局的事?你先能保命再說吧!”
“也就是說,我的對手,不是一人,而是七人!”葉風再次發問。
“不錯!”呂道軒道,“你的對手,是這七家!”
雖然說是七家,但在眾人看來,和一家一人沒什麼區别。
畢竟,也就是一場定生死的問題,根本輪不到下一家出場。
“既然如此!”葉風朗聲道,“也不必麻煩一個個上了!”
“讓他們七家,一家派一個人出來,七人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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