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燕京來的姓葉名風的那名青年,已經擊敗了張文遠身邊的最強戰力端木岐。甚至揚言,要分割張家一半的家產!”
年輕公子哥江浪笑道。
“不愧是從燕京來的,果然非常人也!”江海濤輕捋鬍鬚,讚賞地一笑。“那張家如何?真要被逼,分割家產麼?”
“張家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壓垮,那就不是張家!”江浪道,“據說,張家已搬出座山雕,這座大山,親自前來救場!”
什麼!?
聽聞座山雕之名,饒是奉天府的府尹,也不由得大驚,猛然站起身來。
“座山雕要進奉天城了!?”江海濤的心中,立即閃過了無數的念頭,該如何應對等等。
畢竟,此等危險的人物,一旦進入主城區,那必須得實時盯防,一個不慎,不知會害了多少無辜性命。
而後,江海濤又問,“那姓葉的年輕人,是不是被嚇跑了?”
“恰恰相反!”江浪搖頭,神秘一笑,“根據可靠訊息,正是那葉風,主動讓座山雕現身。說不定不久,兩人就要在張家開戰了!”
“啊!?”江海濤,又吃了一驚。“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他也沒想到,此人竟敢挑戰他們奉天最強之人——座山雕!?
而後,江海濤在大堂內,皺眉思考著,轉了幾圈。
“父親……”江浪剛一出聲。
忽然,江海濤反而笑了起來:“打吧,打吧!就讓他們打去吧!”
“若是真能借那小子之手,除掉那座山雕,反而是大功一件啊!”
養虎為患,座山雕這等江洋大盜,早已經成為了整個奉天的隱患了。
若是能藉此機會除掉,反而幫了奉天府的大忙。
“你現在立即帶人,換上便衣,埋伏在張家附近。見機行事!”江海濤立即安排道。
江浪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但還有一點隱患:“據說,現場還有應天府的華國棟!他是跟葉風,一起來的!”
“應天府也參合進來了?”江海濤聞言一皺眉,“那紈絝,就不必理會了。他也左右不了什麼。”
“還有一點!”江浪又道,“根據另一邊的線報,據說營州戰區那邊,似乎也在蠢蠢欲動。好似要開展剿匪行動。而且據說這次是聯合了青州,一起行動!”
“營州戰神麼!?”江海濤一怔,“他們終於,也要對座山雕下手了!?但就不怕座山雕背後的古武靠山!?”
其實,要不是礙於座山雕背後、古武的勢力,奉天府或營州戰區,早就將其剿滅了。
如今,各方勢力,都直指奉天。身為奉天府的府尹,江海濤也揹負著巨大的壓力,如何從中斡旋,就要看他的手腕和手段了。
“記住!”江海濤最後叮囑道,“這一戰,我們奉天府,不設立場,誰勝,我們就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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