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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順天府。
華國棟剛回到府衙,就見到這邊,亂作一團,甚至連禦醫都被請來。
華國棟一問,更是大驚,原來是父親外出公務,負傷歸來。
“爸,你怎麼樣了?”
華國棟問清楚父親在何處,慌忙來到了後堂。
果然見父親,側躺在病床上。
肩膀受到了重傷,床上床下,都是一灘黑色的血漬,十分醒目。
“唔……遭到了小人暗算。沒事……死不了……”
華國棟的父親華軍陽,乃是一名五十多歲的魁梧男子,武官出身他,兵馬嫻熟,武藝超群,鮮有人是敵手。
更何況,如今身為一府的府尹,位高權重,身邊更有各種侍衛的保護。
能將其重傷,可想而知,非尋常人。
華國棟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父親竟然傷的這麼重,不免捏一把汗。
就算父親再強大,畢竟年紀也大了。
此時,從太醫院請來的禦醫,正在為華軍陽療傷。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國棟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並詢問父親的貼身侍衛,“為何我父親,會傷的這麼重?是何人所致?”
侍衛回稟道:“是東海那邊的人!”
原來,順天府接到舉報,說有一批從東海過來的,來曆不明的人,混入到了燕京市區。
順天府派人去盯著,而後雙方爆發了衝突,結果順天府的侍衛們不敵,損失慘重。
身為府尹的華軍陽大怒,親自率隊親征。
雖然將那些神秘武者,全部消滅,但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勢。
“唉,最終還是我們輕敵了。”那位侍衛歎了口氣,“當時怕引起慌亂,所以沒敢帶去太多的人。”
“早知如此,就該早早地清理街區,然後對其實施圍剿。”
東海那邊的人?
華國棟聽後,大為驚訝。
東海身為大夏的第二大都市,一向與燕京這邊,井水不犯河水,涇渭分明。
東海那邊的高手,又怎麼會突然闖入燕京的地界,甚至還敢傷及燕京順天府的府尹?
是誰給他們的膽子,敢在這邊如此放肆?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乾嘛的?”華國棟又忍不住追問。
“這個……”侍衛一頓,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大人。
剩下的內幕,似乎不敢再隨便透露,哪怕對方是府尹大人的兒子。
“是東海那邊地下黑市的人!”這時,華軍陽半眯著眼,眉頭緊鎖,喃喃說道,“你還記得上次,你率隊去清掃了梨園吧?”
“哦!原來是因為那件事?”
華國棟恍然大悟。
燕京這邊的梨園,乃是地下黑市的據點之一。
順天府配合燕京衛,將黑市這一據點給一鍋端了,肯定遭受到了來自於南方各大勢力的記恨。
“他們竟敢為此事,偷襲父親?”華國棟又驚又怒,“他們好大的膽子!”
“哈哈……”不料,華軍陽在聽了兒子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借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畢竟,華軍陽乃是三品大員,區區地下黑市,豈敢與之為敵?
“他們來此,的確是為了那件事,但目標並不是我。隻不過剛巧,被我逼上了絕路,所以才以死相拚。倒是我輕敵了,反而身受重傷……嘶!大夫,你輕點!”
說著,華軍陽眉頭一皺,痛到渾身發顫。
華國棟在一旁看了,又是心疼,又是擔憂。
待父親臉色稍緩,華國棟又忍不住好奇問道:“他們來此,原本的目標是誰?”
聽了剛才父親的講述,華國棟的心裡,隱約已經猜到了答案。
華軍陽看了兒子一眼,也不再隱瞞,直截了當地道:“就是你最近,一直追隨的葉風!他們原本的目標,就是此人!”
果然!
聞言,華國棟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那群人,果然是衝著自己師父而來。
“大人,您的外傷,已經治好了。”
這時,那名禦醫起身,並收拾起起來。
“不過大人您傷勢極重,而且傷口處還中了奇毒,如今毒已進入血脈,雖然暫時用藥緩解了毒性的揮發,但今後對整條手臂,還是會有影響的。”
影響!?
華軍陽一皺眉:“有何影響?我這條手臂,還能用嗎?”
“能用是能用……”禦醫吞吞吐吐,又道,“隻是會使不上力氣,可能會影響您動武了。”
什麼!?
華軍陽一聽,更是大驚。
在他看來,無法用力,不能動武,那麼這條手臂,豈不是和廢了一樣?
“還有辦法治嗎?”華軍陽追問。
“在下已經用儘全力了。”禦醫道。“等我回去,再找同僚們商討一下您的傷勢,再做後續治療。”
一旁的手下,也忙介紹:“這位禦醫,乃是太醫院最有名的外科聖手。”
“嗯……”華軍陽無奈點頭。“有勞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等太醫院那邊的好訊息了。
見父親的手臂,幾乎快要殘廢了,連太醫院的禦醫,似乎都束手無策?
這時華國棟,想到了自己的師父。
師父連將死之人,都能救活,治療父親手臂上的毒,應該也不在話下吧?
“爸,我師父……也就是你剛才提到的葉風!”
“或許他能治好你的外傷!解你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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