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傑看向眾人,“都散了吧,别一會兒打地基,泥土弄到你們身上。”
熱鬨看完了,眾人嬉皮笑臉地走了。
段明傑他們看完地基,確定沒啥事兒,也回家了。
回到家,陸瑤拉著段明傑回了屋,緊緊抱住了他。
段明傑溫柔寵溺地盯著她的發旋,回抱住她,低低的笑聲從唇角緩緩傾瀉,“不和我鬧彆扭了?”
陸瑤搖頭,“不鬨了。”
段明傑輕歎口氣,彎腰托住她的臀,將她抱起來。
段明傑坐在床上,陸瑤兩條腿夾住他的腰,蔥白的手環住他的脖子,臉頰埋在他脖頸處,悶聲問道,“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很害怕?”
十七歲的少年,爹死了,大哥也死了,别人找上門來欺負他娘,當時他肯定是沒辦法了才會拿刀砍人吧。
她總是埋怨他太沖動,可是絲毫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養成衝動的性格。
她從來都沒真正瞭解過他。
“當時是挺害怕的,不過後來就不怕了。”
大哥的撫慰金不多,那是大哥給倆孩子留下的所有的東西了,無論如何,他都要替大哥守好。
穀翠花就是仗著他和二哥還年輕,二哥還是個軟性子,所以就欺負他們。
穀翠花仗著她仨兒子都在,就動手打顧福蘭,她肯定以為他們兄弟倆不敢動,就算是動手也打不過他們,可是誰都沒想到,段明傑會去廚屋拿刀,穀翠花當場就嚇尿了。
從那之後再也沒敢過來。
他們都被段明傑身上的狠勁兒嚇到了,當時的段明傑,讓他們覺得段明傑不是在嚇他們,是真的想和他們拚命。
收起回憶,段明傑說道,“穀翠花欺軟怕硬,如果那次我不來狠的,她會經常來找我們的麻煩。”
這就是人們說的,不怕狠的,就怕不要命的。
“我也不是真的要砍她,大哥走了,如果我再背上人命官司,娘就真的沒法活了,但是我必須要讓穀翠花知道我的態度。”
段明傑就是要告訴二叔一家人,即便沒了爹和大哥,他們也不是誰能隨便欺負的。
陸瑤眼窩一熱,淚水奪眶而出。
段明傑的脖子被燙了下,他連忙把她從懷裡扯出來,“媳婦兒,我真的沒事兒,都過去了。”
陸瑤吸了吸鼻子,哽咽地嗯了一聲,可是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撲簌撲簌往下掉。
段明傑急了,抬手給她擦淚,“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你看你來段家村幾年了,誰也不敢欺負我,就知道這些年我沒受氣,别哭了,嗯?”
陸瑤咬住唇,她知道,可就是忍不住。
見她還是哭,段明傑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住她的唇。
兩唇相貼那一刻,滾燙的液體漠過兩人的唇瓣,鹹鹹的。
段明傑大掌控製住女人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陸瑤主動張開嘴,任由男人的舌頭闖進來。
唇舌糾纏,陸瑤差點喘不過氣。
可她卻沒有退縮的意思,直到奪走她最後一絲氣息,段明傑才停下來。
段明傑的唇停在陸瑤的小嘴兒一毫米處,兩人的呼吸交疊在一起,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早知道媳婦兒這麼心疼我,我就早和你說了。”
嘴上這麼說,段明傑心裡是不願意讓她知道的,他寧願不要她的心疼,也不要媳婦兒為他傷心難過,他一個大男人,這點挫折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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