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義相處得久了,思想難免被“汙染”,鄭翩躚竟然第一時間就讀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緊接著,腦海中閃過了前幾次的某些畫面,耳朵滾燙,臉也有點酸。
“寶貝兒,張嘴。”周義將後兩個字咬得很重。
鄭翩躚深知,她若是不吃,周義後面肯定還有更不要臉的話等著她,為了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便張嘴吃了他喂上來的蛋糕,周義對此十分滿意,笑眯眯地看著她。
周義是很享受喂鄭翩躚吃東西的,當初談戀愛的時候他就有這樣的愛好,過了這麼多年再喂她,他的成就感不比當年低——可惜剩下的那小塊兒蛋糕很快就吃完了,鄭翩躚的胃口也吃不下第二塊兒了,不過……
周義看向餐桌上剩下的一大半黑森林,嘴角勾起來,隨後貼到了鄭翩躚耳邊和她咬耳朵:“要不要玩點兒不一樣的?”
鄭翩躚看到周義的表情,就知道他說的是那檔子事兒,“什麼不一樣的?”
周義並沒有直接給她回答,他將蛋糕端去了廚房中間的島台上,然後朝鄭翩躚招了招手,“過來,坐這兒。”
鄭翩躚眼皮跳了兩下,她猜她現在應該理解到周義的意思了。
鄭翩躚剛剛走近島台,周義便親自動手將她抱了上去,他隨手從蛋糕頂上摘下來一顆車厘子,很自然地喂到她嘴裡,很隨意地和她聊著天:“以前試過麼?”
鄭翩躚以為他問的是他們兩個以前的事兒,“你記性不是挺好的麼。”
“我知道我沒有過。”周義的手從她打底衫的袖口鑽了進去,指尖摸著她的小臂,“别人呢?”
“别人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鄭翩躚拒絕回答。
周義:“我嫉妒。”
鄭翩躚:“無聊,嗯——”
她話音還沒落,周義忽然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正中頸動脈。
——
鄭翩躚意識回籠的時候,人已經在樓上的臥室躺著了。
臥室沒有拉遮光簾,鄭翩躚透過窗簾可以看到外面的光,她想要動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己腰上緊緊纏著兩條胳膊,抱得她動都動不了。
“醒了?”感覺到鄭翩躚的動作後,周義睜開了眼睛,低頭吻著她的肩膀,“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鄭翩躚:“幾點了?”
周義:“三點半了,吃個午飯還來得及。”
鄭翩躚聽完時間之後沉默了很久。
周義笑著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和她面對面,厚臉皮地說:“我猜你心裡正在想,這男人怎麼這麼厲害,隨便哪次都這麼久。”
鄭翩躚被他離譜的言論弄得無語,“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周義:“那也是你給的自信。”
他壓低了聲線,“你剛剛可是……嘶!”
周義的話最後被鄭翩躚踹他大腿的動作打斷了。
鄭翩躚這下是用膝蓋頂的,位置剛好在大腿內側,差點兒就到不該到的地方了。
沒招架被撞了一下,周義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再往上一點兒我就被你廢了。”
鄭翩躚不以為意:“活該。”
誰讓他嘴上沒把門的。
周義委屈地把腦袋埋到她的肩頭,“你讓我傷心了,我要哭了。”
鄭翩躚:“……你不是要去做飯麼,趕緊去吧。”
周義:“我疼。”
鄭翩躚:“那你躺著吧,放開我,我回家。”
周義聞言,抱得更緊了:“不行,你弄疼的,你得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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