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剋製自己,讓自己冷靜,不要做出傷害她,強迫她的事。
可她卻一直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溫雲喬沒聽到他的聲音,不滿的坐起身,然後湊近到他面前,吻住他的唇。
傅晏清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溫雲喬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青澀,但這份青澀,對傅晏清已經足夠致命。
他強迫自己推開她,手背青筋暴跳:“喬喬,你清醒點。”
“你真的不喜歡我了?”溫雲喬眨巴著淚眼朦朧的眼睛問傅晏清。
傅晏清艱難的喘了口氣,眸光灼熱如火:“喜歡。”
他話音一落,溫雲喬又吻了上去,這次還直接抱住了他,毫無章法的咬著他的唇。
他身體裡的火好似已經到了頂點,隨時有爆炸的可能。
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溫雲喬現在醉酒了不說,她還來月事了。
哪一樣都不支援發生那事。
可溫雲喬沒有管那麼多。
她覺得自己在做夢,夢中的她大膽又急切。
傅晏清受不了她的撩撥,將她摁回到床上,反客為主,狠狠的攫住她的紅唇,深深的親吻。
……
翌日清晨,溫雲喬睜開眼,隻覺頭疼欲裂。
不止頭疼,還有身上也疼,這是怎麼了?
她輕輕的錘著自己的腦袋,艱難的坐起身。
眼前的熟悉讓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傅晏清的房間嗎?
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記得自己和許禾一起吃飯,然後……她喝酒了。
然後呢?
她徹底斷了片,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這是傅晏清的房間,那這是傅晏清把她帶回來的?
她猛然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換過了!
而且……她感覺自己除了那禁地,哪哪都散發著不正常的痠痛。
她狐疑的鑽回被子裡,悄悄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越看越覺得傅晏清變態。
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簡直不忍直視。
最讓她羞恥的,是身下墊著的姨媽巾。
她都喝斷片了,肯定不是她自己墊的。
那這就是傅晏清幫她墊的了!
他怎麼敢的?他不是都有其他女人了嗎?
溫雲喬又羞又氣。
她毫不懷疑,如果不是自己來姨媽了,他絕對會乾出更過分的事!
這個狗男人,還說讓自己離開的。
這就是他說的離開?
不僅把喝醉的她帶回家,還占儘了便宜。
溫雲喬一想到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就羞恥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想面對這一切。
怎麼就成這樣了?
她臉紅到脖子根,將腦袋埋在被子裡,甚至想要忘記這一晚。
可身體的不適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正當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時,她的手機傳來了震動聲。
她忍著難受,翻身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機。
來電的是許禾。
她急忙接通,羞惱的問:“小禾,我怎麼會在傅晏清這裡?”
“他把你搶走的,我又搶不過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帶走了。”許禾拒不談自己給傅晏清打了電話的事。
溫雲喬滿頭問號:“他搶我乾什麼?”
“怕你喝醉了被人拐跑唄。”
溫雲喬:“……”
“你現在怎麼樣了?”
溫雲喬想說自己很不好,但是她說不出口,隻能道:“我還好,就是不好面對傅晏清。”
“該怎麼面對怎麼面對。”
“你說得輕巧。”溫雲喬翻了個白眼。
“本來就是嘛,做事不要有那麼多的顧忌,對了,我爸馬上生日,和公司的慶功宴一起舉辦,你也過來,拓展拓展人脈,順帶陪陪我。”
溫雲喬一口答應下來。
“時間地點待會兒發你,我先掛了。”
“嗯,拜拜。”
溫雲喬掛了電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房門。
傅晏清現在不知道走了沒,她實在是不好面對傅晏清。
她猶豫了幾秒,小心翼翼的拉開房門,仔細的看了看外面。
並沒有傅晏清的身影。
她心裡一喜,輕手輕腳的往樓下走去。
但她剛到樓梯口,就聽見樓上傳來傅晏清的聲音:“你要偷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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