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詩郡從皇宮離開後,才感覺到後背已經浸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深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之前明明是一個病秧子,登基為帝後,帝王威儀這麼迫人。
就連在南詔國的時候,面對父皇她都沒感受到有這麼壓迫的感覺。
回到質館,元詩郡便直接打死了兩名侍女。
“該死的,辦事不力的蠢貨!”
若不是從南詔國帶來的侍女數量有限,她打死的便不止是這兩個了。
質館當中住的不僅僅是南詔國的人。
其他國家的質子也都住在質館。
包括溫景墨。
以前顧北淵也是住在這裡的。
後來顧北淵殺了鎮國將軍之後,就離開了西楚國。
如今這質館當中住著的人也隻有元詩郡和溫景墨了。
隻不過,雖然都是住在質館當中,距離卻很遠。
而且中間是有一堵牆把每個國家的質子都給分隔開的。
因此,元詩郡想見溫景墨一面,也並不是那麼容易。
她雖然是為了溫景墨才留在西楚國當質子的,但她留下來後也並沒有見到過溫景墨幾次。
本來元詩郡也不是那麼著急的。
可自從得知了溫景墨喜歡沈初意之後,她這才有了一絲絲危機感。
不過她也沒太在意。
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更何況溫景墨還是東晉國的太子。
以後遲早是要登基為帝的。
到時候三宮六院豈不是太正常不過了。
隻要她是名正言順的正妻,日後東晉國的皇後就行。
可自從她知道沈初意恢複了公主的身份。
還是西楚國的長公主,如今皇帝的親妹妹。
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她的危機感便達到了頂峰。
若是沈初意嫁給了溫景墨。
那豈不是東晉國和西楚國聯姻了。
而她在西楚國當了這麼久的質子,豈不是成為了笑話。
元詩郡越想越氣,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沈初意的那張臉。
那張臉美的讓她恨不得親手撕爛。
元詩郡看著身邊忙忙碌碌的侍女們。
目光漸漸的聚焦在其中一名侍女的臉上。
侍女原本清秀的面容突然變成了沈初意的那張臉。
元詩郡猛的攥緊了手指。
指甲深陷入掌心中。
她突然站起身走到那名侍女面前,一手握住了她的下巴,長長的指甲在侍女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侍女疼的慘叫出聲。
其他人見狀也連忙跪了下去。
“公主……公、公主饒命……”侍女臉上的血滴了下去。
鮮紅的血非但沒有讓元詩郡的心產生一絲同情,反而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報複的快感。
都是因為沈初意。
她看著侍女因疼痛而變的扭曲的臉龐,直接從袖中取出來了一把匕首。
匕首泛著鋒利的寒光。
元詩郡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將那名侍女的臉皮給活生生剝了下來。
淒厲的慘叫聲令人頭皮發麻。
在場的太監和侍女一個個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公主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活活剝去侍女的臉皮了。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剝掉臉皮的人會輪到誰。
元詩郡拿著那張剛剝下來的人臉皮,嫌惡的把那個被剝下臉皮的侍女狠狠一推:“把她拖出去。”
其他人瑟瑟發抖的上前,將那名淒厲的叫著的侍女拖了出去,不敢看那張血肉模糊的臉。
元詩郡活剝了一張臉皮,這才覺得心口的怒氣消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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