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墨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淩厲,“你若安分守己,又何來欺負一說?當年的事阿意沒有狀告你已經是阿意大發善心了。
如今你居然還有臉找到京城來,還在沈府門口大鬨說是阿意的夫君,
莫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小聰明,便可肆意妄為。”
溫景墨看向沈初意:“這等人渣,不要臟了你的眼睛。”
沈初意看都沒再看陳競一眼,衝著溫景墨點了點頭。
一行人向沈府走去。
陳競見狀,也連忙朝沈初意追了過去:“阿意,我錯了阿意,我們已經是拜過堂的夫妻了……”
沈彥博猛地停下腳步,怒目而視,身後的侍衛瞬間上前攔住陳競。
“大膽狂徒,竟敢糾纏不休。”沈彥博的聲音冷若冰霜:“早在你算計阿意的時候,你們兩個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陳競被侍衛攔住,卻仍不甘心,大聲叫嚷道:“阿意,我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兒吧。”
沈初意腳步微微一頓,卻並未回頭,隻是冷冷地說道:“你我之間,早已恩斷義絕。”
溫景墨看著沈初意的背影,心中滿是疼惜,他一揮手,侍衛們便將陳競強行拖離沈府門口。
陳競掙紮著,卻抵不過侍衛的力氣,隻能眼睜睜看著沈初意等人走進沈府,大門緩緩關上。
被拖到遠處的陳競,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他癱坐在地,心中懊悔不已,可如今卻已無法挽回。
想到沈初意嬌美的面容,那周身的氣質,陳競簡直悔的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沈初意的身份是如今的長公主,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算計她去和别的女人好的。
不過,除了後悔後悔之外,面對沈初意的拒絕,陳競心中還有著憤恨。
她都已經和自己拜過堂了,就算成了公主又能如何?
難不成還想再嫁給其他男人嗎?
陳競咬著牙,面色陰沉地從地上緩緩站起。
他的心中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那憤恨之感愈發強烈,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
他狠狠地盯著沈府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怨毒。
在他看來,沈初意如今的絕情是對他極大的侮辱。
他暗自發誓,一定要讓沈初意為今日的決定付出代價,讓她後悔莫及。
心中的怨念如同一團濃重的烏雲,緊緊籠罩著陳競,讓他幾近癲狂。
那股強烈的不甘和憤恨如同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內心,驅使著他做出瘋狂的舉動。
陳競邁著沉重而急切的步伐,開始在京城中四處遊走。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怨恨,彷彿一個失去理智的困獸。
每遇到一個人,不管是街邊的小販、匆匆趕路的行人,還是在茶館中閒聊的客人,他都會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
他聲情並茂地訴說著自己與沈初意的過往,那編造的故事從他口中滔滔不絕地湧出。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們曾經拜堂成親的場景,言辭中滿是深情與眷戀,彷彿他真的是那個被無情拋棄的可憐人。
接著,他話鋒一轉,開始指責沈初意背信棄義。
他聲嘶力竭地控訴著,聲稱明明他們已經成為夫妻,可沈初意一成為長公主,就毫不留情地拋棄了他。
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讓人幾乎要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然而,這還不夠。
為了徹底抹黑沈初意,他更是惡意詆譭她。
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沈初意雖貴為長公主,卻不守婦道,與其他男人有染。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著那些莫須有的場景,試圖讓人們對沈初意產生厭惡和鄙夷。
一些人被他的故事所吸引,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但也有一些人看出了他的别有用心,對他的話持懷疑態度。
然而,陳競並不在乎這些,他隻想讓沈初意身敗名裂,為自己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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