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仇頗為反感,退開一步看向白麪具,問道:“你怎麼幫我?”
“我可以教你怎麼打敗玄冥子白麪具嘻嘻笑道。
方天仇微微蹙眉,重新審視了一番這位白麪具先生,怎麼也看不出這種吊兒郎當的傢夥能有多少本事,倒是沈香稱他為師父越發讓方天仇覺得奇怪了,沈香真是這種貨色教出來的?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覺得我自己可以做到方天仇回絕道,然後看向沈香說道:“沈香兄弟,多謝你這幾日的照料,後會有期!”
方天仇朝沈香拱了拱手然後轉身就打算離開。
可白麪具忽然跳到方天仇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白麪具笑問道。
“不考慮,請你讓開,我要走了方天仇顯得頗為不耐。
白麪具頑皮的搖了搖頭,並沒有打算離開。
方天仇臉色微沉,冷聲道:“我敬你是沈香的師父才對你客氣,你若再不讓開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有多不客氣呀?”白麪具依舊不動,反而好奇的問道。
方天仇重重的沉了一口氣,接著便是一掌推向白麪具身上。
隻不過令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他這一掌居然撲了個空,白麪具赫然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會?”方天仇一愣,好快的身法,居然眨眼之間就不見了。
接著他便感受到身後有人的氣息,頓時回身一掌:“大天自在掌!”
轟!
一道淩厲的掌風霹靂而去,可卻是直接打在了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上,轟隆一聲,大樹直接倒下。
白麪具再度消失了?
正當方天仇再度吃驚之時,消失的白麪具再次現身了,這次他又出現在方天仇的身後,伸出一指點了一下方天仇的腰脊,令他一個趔趄,半跪在了地上。
方天仇神色駭然,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正看向他的白麪具。
雖然看不見他的面容,但這張面具之下一定是一張正在嘲笑他的臉。
不遠處的沈香也是哈哈大笑,他說道:“方天仇,你就别白費力氣了,我師父的天命所歸足以看穿你所有的破綻,你的招式未出他早已經料敵機先了
隻是兩個照面的交手,方天仇便已經篤定此人必是一等一的高手,剛才他那一指如果換成兵器,自己恐怕要吃大虧。
方天仇此刻才知道自己的確是低估這個白麪具了,果然,能教出沈香這樣的少年英雄之人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
不過他並不甘心。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方天仇冷著臉抹開了額間的天眼,天眼一開,瞬間鎖定了白麪具,在天眼之下,任他再快的身法,也無所遁形。
接著他又喚出朱雀劍和追日箭,既然是高手過招,那就該全力施為。
“這一招,你一定躲不掉!”
說著方天仇便是一劍刺向了白麪具,接著不等白麪具躲閃,追日箭已閃現至白麪具的身後封住了他的退路,任你再快的身法,也不可能躲過前後夾擊。
可下一秒,白麪具竟然再度憑空消失了,追日箭直接穿透白麪具的殘影,生生刺向了方天仇。
乒!
方天仇險險擺動朱雀劍將追日箭打開,追日箭還是因為慣性從方天仇的肩膀上擦過,直接刺破了蒼龍護體,擦出了一道血痕。
方天仇瞪大了眼睛,這一次開了天眼的他,看得十分清楚,白麪具就是突然之間不見了的。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自己明明封鎖了他閃避的路線,他竟然還能躲開,就連天眼都沒有看到破綻。
彷彿憑空消失,人間蒸發一般。
“别白費勁了,你打不到我的,怎麼樣,留下來跟我學,我教你如何打敗玄冥子,憑你的資質,學個十幾年一定能夠做到!”白麪具得意的笑道。
“我不需要,你快滾開,别擋著我的路,我現在就要去救我的女兒!”
開什麼玩笑,十幾年?到那時候女兒還認得他嗎?
方天仇被白麪具搞得極為不耐,憤怒之下,五衰之氣瞬間釋放開來,周圍的地面上的草瞬間枯萎腐敗,他所在的區域如同一方死地。
這一幕看得白麪具滿臉是又驚又喜:“喲嗬,你居然領悟了天人五衰,不錯嘛,你他孃的還真是個天才
方天仇陰沉著臉,最後警告:“你要是再繼續攔著我,我真的會殺了你!”
他一手持朱雀劍一手持追日箭,兩柄神兵上緩緩流下充斥著腐敗氣息的熔岩,十分壓抑可怖,可以看得出,他的確動了殺心。
“方天仇,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你又何必還回去呢,别留戀紅塵俗世了,留下來吧,我教你修仙呀白麪具嘻嘻笑道。
“滾!”
方天仇怒喝一聲,朱雀劍和追日箭舞動起來,劃出一道道幾丈長的腐敗劍氣,赤色的火焰如同火龍一般,夾帶著腐敗的氣息席捲而來。
隻聽轟的一聲,白麪具包括方天仇周圍所在的大片區域被劍氣炸出一片深坑,如此大範圍的打擊,即便他身法再快,也肯定是無法躲閃的。
爆炸過後,滿地狼藉,地面被燒成了焦炭全是離火岩漿。
方天仇眉頭緊皺,他瞪著天眼環視了周圍一圈,卻發現已經沒有了白麪具的身影,而且就連沈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不見了。
他們都走了?
方天仇警惕的四顧了小半會,也沒發現白麪具再度出現,這才神色疑惑的收起了武器。
他站在原地猶疑了半天,又回頭看了看那座小村屋,最後還是向著某個不知前路的方向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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